草草纠缠不清,怕是会整日和宁熹光呆在爱巢中足不出户,酱酱酿酿……
这么想着,傅恩铭的眼睛多热了。
现在他才认识到他曾经错过了怎样的人间绝色,好在还不晚,这不是他们还没离开沈阳么。
只要不离开沈阳,完事儿就得他说了算。
他若是想要复婚,谁还能拦住她不成?
即便……不复婚,也要将宁熹光金屋藏娇养起来,总之,不能让曾经在他嘴里呆过的肉跑了,不然,他得后悔终生。
傅恩铭这样想着,就把傅斯言以及此番行程的目的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径直朝宁熹光走去,期间因为太过激动,腿脚还颤抖几下,踉跄之下差点摔倒。但是在,这都无法阻挡傅恩铭走向宁熹光的步伐。
也就在怀揣着美梦,准备和宁熹光寒暄,借由自己流连花丛美色积累的庞大经验,诱她再次对他海誓山盟时,一声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熹光。”
傅恩铭迈出的脚步陡然一顿。
熹光?
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重点不是谁这么亲昵的唤宁熹光的名字,而是,这个说话的声音太熟悉了,让他发自骨子里的敬畏惧怕。
傅恩铭像是寒冬腊月被兜头泼下一盆冰水似得,方才陷入美色不可自拔的脑子顿时就清明了。
他此时终于意识到,他似乎、好像,在小堂叔面前,做了什么不可绕苏的蠢事。
想回头主动认错,却又听到一道温婉平静的声音,低低的、满是疑问的,“嗯了一声。”
“做什么?”宁熹光看着傅斯言问。
傅斯言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他似乎气急了,在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和怒气。好久一会儿,才冲她伸出手,“过来。”
四下都安静了,宁熹尘和傅萱眸光都露出兴致盎然的神色,另有季悭以及傅斯言的好友,都在不动声色的看着好戏。
而傅恩铭,如遭雷劈。
宁熹光几欲失笑。
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家伙,如今两人还没怎么样呢,他吃起醋来就这么可怕。当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只是,这样才是他啊。
因为喜欢容不得其余任何人惦记,这个又霸道,又无理,偏偏还些蛮横不讲理的家伙,总是如此让人头疼。
可谁让她就是喜欢他呢。
宁熹光摇头失笑,一步步走上前去,缓缓将一只玉手递过去,放在他掌心。
“该走了,一会儿火车该出发了,别迟到了。”
她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手掌却被傅斯言瞬间反扣住。他攥紧了她的手指,不让她再作怪,也坚决不许她离开。
“好。”傅斯言声音低沉的道。此时他眸中酝酿出的,翻涌汹涌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自得和满足的笑意。
他抬起眸子,看向不远处完全还在状况外,一副不敢置信神色看着他们……相牵的手的傅恩铭,语气冰凉的说,“你可以离开了。”
“哦,哦,……好。”傅恩铭语气梗塞难言。
傅斯言面上表情更加舒缓,“还要多谢你这三年来对熹光的照顾,两月后是我们的婚礼,届时欢迎你来参加。”
傅恩铭:“……”
火车发出悠长的鸣笛声,启动往京城方向开发。
宁熹尘痛快的干了一杯咖啡,“真托马太解气了。”他哈哈大笑,“看着傅恩铭一副要吐血的样子,我总算觉得心里那口恶气出了些。”
“你啊,怎么还跟小孩子似得。”宁熹光好笑着说,“如今都离婚了,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他是亏欠了我,可我们不也从傅家大捞了一笔么,如今我们两清了。”
“这怎么能一样……”宁熹尘还想争辩什么,恰此刻傅斯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