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管家的眼神暗示下，没人搭话。

这种情况下，过去慰问情况和往人家伤口上倒辣椒油没什么区别，如果当事人不愿意主动说，能别问就别问。

尤其是在有着知情者的暗示下。

什么，我们在看视频啊，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放映厅的桌子不行啊，怎么没人动它自己就塌了。

影像继续

“说不定啊，那条老臭鱼说的话有道理，还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怀里你才会对死亡麻木。”

蝙蝠侠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小丑的面前，毫无波澜的说道：“你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谨慎。”

“你还要直视多少双死人的眼睛，才会彻底的心死。”

“我的内心早已经死了。但就连我都有底线，”蝙蝠侠的表情和声音已经开始涌起了波动：“你要是敢越过那条线，我发誓会......”

看着激动的蝙蝠侠把手指向自己，小丑故作恐惧道：“你会怎么样布鲁斯？杀了我？”

“你不会杀我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再说了，我死了谁来陪你玩？”

“不管怎样，你需要我，你，需要我帮你复原这个因为她的牺牲而造成的世界。”

“可怜的露易斯，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小丑继续着他的高谈阔论，不经意间却说出了一些事实：“我经常在想，多少个平行世界线上的你都毁灭了这世界，就因为.....老实说，你根本没种让自己去死。”

“所以说嘛！”小丑看着神色恍忽的蝙蝠侠，继续说道：“我比你更成熟稳重。”

轻轻打出一个响指，一张掉色的扑克牌出现在小丑的两根手中中间。

那是一张小丑王牌（我是真的看不出来这就是大王还是小王了），小丑将王牌递给布鲁斯：“休战吧，布鲁斯。”

“哈哈哈哈哈。”小丑发出了尖锐的笑声：“只要这张牌在你手上，我们就休战。”

“但你只要把它撕成两半我就会很乐意跟你谈谈你为何派那个神奇小子（罗宾）”小丑愈发变快的语速不断的说着这些话，随后他勐地停下，用着自己的一口钢牙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去做男人该做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斯特兰奇说道：“之前钢骨看到的未来画面里，有一个细节被我忽略了现在想想着实不应该。”

“放映厅没道理会在那么重要的画面里塞进去一张毫无作用的被撕成两半的扑克牌。”

“所以在其中一条时间线上，我和小丑决裂了。”

布鲁斯的声音重归平静，洛基和不太敢多问的众人不一样，他是真敢说：“那个小丑有什么特殊能力，和死侍一样？”

“没有。”布鲁斯摇摇头：“他是一个疯子，仅此而已。”

这话一出，没有见识过小丑的众人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布鲁斯会偏偏在面对小丑的时候格外的失态。

不只是因为刚才小丑说了那些令布鲁斯破防的话，曾经的布鲁斯也提及到过这个小丑，每一次他的情绪波动都异常的大。

“真是讽刺。”蝙蝠侠冷静的说道:“你口无禁忌地说起死在我怀里的人，因为当我抱着哈莉·奎茵的时候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还用最后一口气哀求我，求我在杀你的时候，别他妈误会，我他妈一定会杀了你.....她要我慢慢折磨你到死，我一定会兑现那个承诺。”

蝙蝠侠勐地抽走小丑王牌，只留下破防的小丑带在原地保持之前的动作。

小丑的身体颤抖着，鲜红的嘴唇默念哈莉奎茵的名字。

“你真会演习，差点就骗到了我。”

小丑的笑声有许多，其中一种就是名为：强颜癫笑。

他惊讶于蝙蝠侠会杀人，更是不愿意相信哈莉奎茵死了。

“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