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在欠发达国家做生意的艰难。投其所好这种事在这边司空见惯，你不做有的是人做。我把控的尺度还算保守了，当地的那些公司的做法才算出格。”

她说的直摇头。

感慨不已。

陈宇多少有些理解，但不予置评。

反正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去做。

巴结别人？

不存在的事。

“先说好了，你的设计方案和施工一揽子计划我只是同意先看看，不一定采纳的，最终要看你方案的优越性。我可不是印尼佬，不吃你贿赂的那一套。”陈宇表情淡然。

林默认真开车：

“这个知道的。你愿意给我这个入场券我就很满足了。剩下的就看专业性，说真的，我不担心公平pk。

在东南亚沉淀这么几年，我们不比其他公司差。即便是纯粹比设计，我们也不比欧美的公司差。”

她说这话时充满了自信。

刚听过她的介绍，她们公司接手过很多项目，经验丰富。

设计师也是大品牌出来的设计师，理念先进。

“不过刚才听你说到贿赂的事，我还真自作主张地安排了两个美女秘书，准备呆会一起吃饭，一起谈方案的。幸好你说了，差点办了坏事，我这就取消。”林默撅着红唇呼了一口气。

陈宇：？？？

…我去，还有这种好事？

…你早说啊。

…这怎么能说办坏事呢？这是好事，你别搞错了。

他不动声色地随口聊天：

“出差还带两个秘书啊？”

纯粹是关心一下未来可能合作伙伴的工作。

“是啊，两个印尼的女孩，亲姐妹俩，在我们公司实习。”林默看了下陈宇，含蓄一笑。

陈宇眼睛一亮。

…艹，这是秘书吗？

…还有找实习生当秘书的？

他淡淡道：

“那啥，我觉得吧，谈工作时还是需要有个人记录的，你带上她们一起吃饭也未尝不可。”

林默：……

…镭射瓶。

…呵呵。

说话间，两人到了餐厅。

路上的时候林默已经通知了两个秘书，她们已经先一步在那边点好餐了。

两个秘书见她们的老板进来，起身迎接。林默介绍完陈宇后，她们有些拘谨地打了个招呼。

还真是长得不懒，平民百姓中绝对是佼佼者的那种。

身材也长得很喜人。

姐妹俩不完全一样，但又有几份相似。

乍一看都有些像杨颖。

她们显然在这种环境中不善交流，大部分的时候头都是低低的。

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不太敢直视陈宇。

…这哪是秘书啊。

…这明显就是交易筹码。

联想到刚才林默所说的…对方想要什么她就送什么…看来，这个“什么”不只是指金银财宝。

也指人。

美女，在一些相对落后的国度，也是可以作为筹码的。

更何况，印尼本身就可以一夫多妻制，女性地位不会太高。

菜品很快上来。

用餐期间，陈宇和林默谈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需求。

无非就是别墅的需求量，娱乐项目的类别，设计的风格之类的。

林默听得认真，这是大金主的需求，她得详细知晓。

陈宇讲的时候，两个稚嫩的印尼女孩便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录着。

她们能听懂大部分简单的中文，印尼的华人很多，很多本地人都能听懂中文。

听不懂的地方则依靠翻译软件。

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两小时。

“陈总，你的需求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