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雪儿是我恩人兼爱人，她遭受这种待遇，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只不过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内心深处还爱着女儿，所以才会想办法化解你们母女之间的矛盾。

但化解矛盾归化解矛盾，该收拾你我还是会收拾。”

“等会儿...！”老李的一通大实话，让比比东差点抓狂，同时心里也是替自己捏把冷汗。

“这货，当时是真对我动了杀心？”

这一刻，比比东看向老李的目光彻底变了。

“不过，我会死这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说过，我们世界的所有发展你都知道。

那你告诉我，拥有神邸传承的我怎么会死？

还有雪儿。

她是天使神传承者，谁有能力同时打败我们母女，并且还让我不得不替雪儿挡住致命一击？”

老李很早就说过他知道世界发展轨迹，但比比东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别人手里。

尤其听他话里的意思，自己当时还是和女儿在一起的情况下。

“谁？

当然是神。

东儿你觉得要是没有我出现，你是正派还是反派？”

随意翻个身，再次与怀中佳人面对面，老李好笑的看着她问道。

“额...！姑且算反派吧。”想起以前的自己，比比东虽然有些羞愧，但回答的倒是干净利落。

“嗯...！你是反派，自然会有正派消灭你。”

“正派胜利那是小说里情节，现实哪有那么童话。

什么是正义的一方，胜利者才有资格称为正义。

成王败寇，自古不变的道理。”

很明显，作为曾经的教皇，比比东十分清楚什么是现实。

胜利者可以随意定义敌人是正是邪。

“宾果。

好人一定胜利，坏人一定失败，确实是大多数小说中的设定。

但东儿，谁告诉你你生活的世界不是一部小说？”

挑起比比东下巴，老李欣赏着她由震惊到错愕，最后转为平静的神情变化。

“呵呵...！有意思，我生活的世界居然只是一部小说。”哪怕面上恢复平静，她的笑声还是有些自嘲。

“小说怎么啦？

其实在我这个可以穿梭于诸天万界的人看来，与其说你们的世界是小说，还不如说是相对的低维宇宙。

就像这个宇宙，在我家乡，它同样只是一部动画。

也许我最初的世界，在某些世界看来它也是一部动画或小说。

可那些世界，在别的宇宙看来，同样是一部小说，一部动画。

世间万物，从来都是相对而生，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存在。”

生活在小说中的优越感，老李就从来没有过。

就拿前世一部电视剧来说，老李的世界有漫威电影，那部都市电视剧中同样也有漫威电影。

难道说，他的纬度就比漫威世界更高？

不见得。

因为按照老李的视角，那部电视剧和漫威世界，同样都是一场戏，哪有什么谁维度高，谁纬度低的区别。

可在电视剧中，那里的主角看漫威，它同样只是一部电影。

高与低的区别，要看是从哪个视角和层面上观察。

就像古诗中说的一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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