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下楼，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很快就吃完了午饭。

吃过饭以后，四个人就往回走，在途中程芳玉买了水果，又在商店里买了洗衣服、洗脸的盆子，还有洗衣粉。她要分给高士源和晏超然一些水果，两个人坚决不要，但把东西接了过来，帮她拎着。

回到楼上之后，程芳玉要把搬过来的东西摆放好。高士源和晏超然有心要帮忙，但其中有不少东西是比较私密的，而且程芳玉觉得他们帮了自己这么多忙，已经很累了，就委婉地拒绝了他们，让他们回去休息一下。

高士源不好回绝，而且他也想让程芳玉中午休息一会儿，就和晏超然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两个人虽然都有些累了，但并没有午休。

高士源还沉浸在和程芳玉做邻居的喜悦中，而晏超然则想知道高士源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没有机会问，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当然要问个明白。

晏超然问高士源：“士源，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儿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高士源知道躲不过去，就坦白道：“昨天晚上，我去了程芳玉家里。”

这个回答是晏超然希望发生的，但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笑着对高士源说：“你还真去她家了呀！你们已经发展到可以在她家里过夜了？”

自己和程芳玉的关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高士源曾经幻想过，却从来没有想过晏超然说的那种过夜。对程芳玉和小团子两个人，他能想到的最过分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拥抱。

高士源对晏超然说：“你想多了！我和程姐的关系很清白，我爱她，所以尊重她，怎么可能在她家过夜呢？”

“我就没往那方面想好不好？我说的是你昨天晚上住在她家的客房里了吗？”

“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非要说过夜，那是你和吕晓红做的事。”

“行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去程芳玉家里，后来住在哪儿了？”

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不可以说，高士源有自己的考虑。很隐私的事情，只能对小团子说，其他人都不能说。他对晏超然说：“为什么去程芳玉家，我只能告诉你，和她的婚姻有关，具体原因事关她的隐私，不能说。”

高士源说的理由，让晏超然不好反驳，而且他本来也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他说出了自己对程芳玉婚姻的判断：“看来，她的婚姻幸福只是表面现象，以前她发的那些朋友圈，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种幸福的假象。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有她的苦衷，我想她是为了让她的儿子觉得他们的家庭很美满，给他一个充满爱的成长环境。”

“有道理，她是一个好母亲。对了，你昨天晚上没回来，是在哪里睡的？”

“是住在宾馆里，还有程姐和她儿子，她昨天晚上就做了离婚的打算，再也不会回去了。她今天本来是要回娘家去住的，我建议他们搬到这里来住。”

晏超然看着高士源，笑着说：“你是有什么目的吧？”

“我能有什么目的？”高士源当然明白，晏超然所说的“目的”是什么。他究竟有没有那方面的目的呢？要说完全没有，是不可能的。但即使有，也是极其微弱的。

“我还要明说吗？士源，这么多年你暗恋程芳玉，以前没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婚姻看起来很幸福，没有离婚的可能。现在不一样了，她要离婚，你有机会追求她了呀。她离婚，不会是为了你吧？”

“别胡说了！你开我的玩笑没关系，但是不要拿程姐开玩笑，我真的会生气的。”高士源表情很严肃，他说的就是他真实的想法。他不允许任何人开程芳玉的玩笑，败坏她的名声。

“好，不开玩笑了。士源，我知道你对程芳玉是真爱，你之所以会爱上小团子，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和程芳玉太像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