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岂不是太浪费了？”

叶雄沉思着要不要帮帮她，想来想去还是算了，现在的他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穿过咖啡厅，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冷傲到极点的美女，身高超过一米七以上，带着墨镜，穿着黑色的风衣，齐耳的短发让她有种雷厉风行的感觉，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早就知道叶雄会穿过这个咖啡厅一样。

叶雄走过去，坐到她对面，将她面前的咖啡取过来一饮而尽。

黑披风美女没有说话，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德性一下，直到他喝掉咖啡之后，才淡淡地问道：“什么时候归队？”

叶雄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妖惑众生的脸，油腔滑调一扫而空，换成一种戏谑的表情：“你知道不可能。”

“我承认，那次是上级指挥出错，让你的组员全军覆没，但是你依然活着，不是吗？”

“你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像是活着吗？”叶雄站了起来，满目狰狞，指指了自己心：“这里，已经死了。”

黑衣美女通过墨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罕见到泪花，那是两人合作六年，凤凰第一次看到死神的眼泪。

“做了半年搬运工，半年伐木工，做了半个建筑工，游戏人间，这就是领悟出来的东西？”凤凰低下头问。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赵雄说完，站了起来，冷冷道：“回去告诉龙天涯，死神已经死了，感谢你的咖啡，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