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有了一次心软,让劳芷云把孩子生到了这边,结果生下来之后又不好好过日子,现在反而又想拿捏李国梁,是个男人又有点底气的,都不会再接受这样的女人。
沈国平也知道今天他没有跟何思为商量,就把孩子留下来很不对,他低声的说,“思为,跟我结婚这些年一直让你受委屈,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我答应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开口我不答应,李国梁还会求你,你也会应下。我知道你的心更软。”
何思为笑了,“你可千万别这么夸我,我可以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但是她又在心里不得不承认,沈国平说的没有错,如果当时沈国平不开口应下,李国梁也会转身求她,那么小的孩子才几个月,李国梁还每天要去部队,何思为也真的狠不下心来。
夫妻两个沟通好,之间的怒气也就不见了,而李国梁那边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但是接下来何思为要回首都那边,所以家里就扔给了姥姥和姥爷。
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孩子,何思为还担心两个人带不过来,但是好在沈国平和李国梁每天都会来,李国梁也说了晚上将孩子带回去,白天的时候再送来,这样他也能跟孩子亲近,更能让两位老人也轻松一点。
沈国平觉得这样也很好,而且接下来李国梁又买了很多的奶粉和吃食,都送到了何思为家里,他知道给钱两位老人也不会收,所以干脆在别的地方想多做一些,弥补一下。
而何思为坐了火车回到首都之后,当天晚上就跟邢玉山和王东出去吃了火锅。
三个人吃火锅的时候,把这些日子药厂里发生的事情都沟通了一下,虽然平时也打电话,但是并不如见面这样更便利一些。
然后王东又说起了马金妹那边的八卦,“上次她把师铃害了之后,两个人走了,师铃却没有再怪她,甚至还进了马金妹工作的药厂工作。不过前些日子倒出了一件事情,咱们药厂不是把他们药厂告了吗?我去那边送起诉书的时候,那边正在打架呢,说是厂长的老婆抓到了丈夫和厂里的员工搞婚外情,你猜怎么着?那个人正是马金妹。”
他说,“闹得很凶。”
何思为挑挑眉,“后来呢,马金妹不会还在那边上班吧?”
王东便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后却说是一场误会,马金妹还留在厂里上班,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何思为轻笑一声,“这件事情你问邢玉山了吗?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王东愣了一下,扭头看邢云山。
邢云山便说,“上次马金妹帮着那个厂长害了师铃,你想一想,这就是一个把柄,厂长家里的人敢把马金妹给开除吗?如果马金妹把那件事情扯出来,那个厂长就得进局子。”
王东听的时候恍然大悟,骂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现在看来马金妹出事,也是那师铃在背后搞的鬼了,这回可热闹了,他们两个都在药厂,不知道将来还有什么事情搞出来呢?”
何思为对马金妹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马金妹与姜立丰那边联系,所以也问起来,“姜立丰这些日子有没有到首都这边来?”
这些日子在家属院那边,何思为与王建国联系的也不多,毕竟每次打电话都要去部队那边,现在家属是不能去部队那边的,所以电话都是沈国平和王建国两个人沟通。
之后再通过沈国平转达给何思为,这样一来,何思为也觉得麻烦,或许是王建国也开始忙着农场那边的事情了,所以往这边打电话的时候很少。
何思为对两个人说,“如果姜立丰来首都的话,王建国不可能不告诉我,所以说姜立丰现在应该还是在农场那边,至于后来他是怎么跟罗初柔联系上的,这个就不清楚了。”
邢云山便说,“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