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料到自己与刻莱诺必有一战，但步凡没有想到这一战会来的这么突然。此时处于对峙中的步凡和刻莱诺，他们都太过了解对方的底细，也正因此他们同样的都很忌惮对方。

“这场战斗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呀。”

不管是尼德霍格还是外神，这都是曾经让刻莱诺觊觎且忌惮的存在，可如今却先后倒在了刻莱诺手上。刻莱诺通过融合他们的力量，使得自身一次有一次的变强。

步凡的成长速度之快，更是可以用“爆炸”来形容。如果将黎和左视为刻莱诺的一部分，那么双方最早产生交集的时候，步凡还只是一个拥有古怪魔能、处于最低等级的无系魔法师。

“其实你我心里都很清楚，这一战早已注定，根本就是无可避免。”

刻莱诺之前虽夺取了外神核心，现在又很可能融合了尼德霍格，但其与步凡仍旧有着一定的差距。所以步凡几乎可以肯定，刻莱诺接下来必然会设法针对自己。

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敌明我暗，这使得步凡十分的被动。况且步凡之前也曾经尝试过，他无法使用世界意志找到刻莱诺，因此步凡就不得不时刻打起警惕。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步凡说着掏出之前在山谷中发现的那枚小碎片，这枚碎片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步凡却能够通过它追踪到刻莱诺的踪迹。“恐怕刻莱诺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不小心落下一个线索给我。”

在世界意志的甄别下，小小的碎片被观察的细致入微。从碎片上残存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某种魔能器械的一部分。经过再三的思量之后，步凡直接捏碎了那枚碎片。

看着已经化作碎屑的碎片，步凡将一缕世界意志融入其中。随着世界意志的不断增强，步凡对世界意志的应用也日趋完善。这种类似猎犬追踪的用法，正是步凡新近掌握的一种。

碎屑很快在世界意志中消融，那道世界意志环绕了几圈之后，径直朝着一个方向飞驰而去。步凡循着方向望去，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循着世界意志的指引，步凡一路寻到泛美联盟。这既让步凡既感到意外，有觉得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就最安全，毕竟就连步凡之前也疏忽了这里。

“真是没想到，刻莱诺竟然跑到外神的老巢来接盘……”

外神当初虽是陨落于步凡之手，可这起其中刻莱诺起到了重用作用。而今泛美联盟群龙无首，内部更是为了争权夺利而爆发内战。在此情形下，刻莱诺选择藏身泛美联盟，的确是非常聪明而狡猾的选择。

刻莱诺既然选择蛰伏在此，步凡相信应该能够找到更进一步的线索，从而推断出刻莱诺究竟有何企图。但世界意志将他引导至泛美联盟后，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指引了。

“看来世界意志需要时间检索，我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整理一下线索。”

虽然世界意志没能指引步凡直捣黄龙，但是能够大致的方向也让步凡很满意。毕竟比起漫无目的的寻找，泛美联盟这个搜索范围真的不算很大。

至于刻莱诺选择泛美联盟的原因，步凡猜测可能是因为泛美联盟与使徒的敌对关系。虽然究其原因源自于外神，但双方并未引外神的陨落而解除敌对关系。

刻莱诺想要借助泛美联盟的力量，以此来消磨步凡或使徒的实力，或者是出其不意的制造事端。除此之外，步凡能够想到的原因，那就大多是与外神有关了。

泛美联盟作为外神经营了很久的大本营，这里必然存有大量与之有关的资源。刻莱诺既然融合了外神核心，很可能会利用这部分资源进一步变强。

“嗯……有结果了？”

就在步凡做出各种猜测的时候，世界意志忽然反馈回信息，已经找到了那一小片碎块的来源。步凡立刻驱动世界意志，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