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清穿日子(55)(2 / 2)

幌子而已。

“若是这般,爷便不好再提复立太子之事了,”邬先生摸了摸胡子,伸手沾茶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字:拆。

然后沉声道“也是时候了。”前些年主子爷就看不惯太子爷和索额图的某些作为了,着实算忍了不短的年月。

旁边的人倒是有不同意见:“可爷若是在废太子这般境况下脱离,是不是显得薄凉了些?”

另一人直言道:“愚倒是以为邬先生所言极是,我等所求,是为圣心,圣上认为爷薄凉才是真薄凉,圣上认为爷是忠孝可嘉那才是真正的忠孝可嘉。”而如今,太子已是圣上心头的一根刺,好不容易刺要被肉给顶出来了,再养养也就能好了,虽说得留下个疤吧!但到底表面平滑不是?

但今儿这一出可是硬生生地把刺又给扎了回去,正所谓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次数多了,入得深了,刺也就长久留在肉里了。

邬先生又道:“保皇是立场,为圣心,但薄凉这二字到底沾不得,有时候,兄弟情深,也是一道妙方。”

“只若是爷有动作,到底动静大些。”

四爷垂着眸子,拇指上带着的扳指一下下地敲着贝母几面,短暂的停顿后才出声道:“我,心中有数了。”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告退。

天擦黑,四爷才离开书房,回了芃蓁斋。

杜若正吃多了,一圈圈在屋子里散步遛食儿呢!

院子里,半夏和忍冬摇着小尾巴,迈着细腿飞快倒腾着窜跳着,时不时还撒娇地呜呜出声。

弘晏和弘旿也在,这两小只自从见着忍冬和半夏之后,就稀罕的不行,每次见自家额娘喂忍冬和半夏时,两双眼睛就写满了羡慕,他们还特意叫浣花几个做了骨头状的咬物,时常扔出去逗忍冬和半夏玩。

相较而言,扎布善就‘安静’多了,从来不和半夏它们玩闹,全身心地实践‘生命在于静止’的真理。

“阿玛!”

“阿玛~”

两小只见着了人,直接飞扑上前,一左一右地抱住自家阿玛的腿,仿若树袋熊撞见了大树一般,恨不得直接整只挂在上面。

这幅爱娇的样子,倒真是得了他们额娘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