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也不再打扰，低头看起了文件。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我才起身，“姐，谢谢你！你真的教会了我很多，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跟我还这么客气？还有别的事吗？”王虹秀笑呵呵地看着我。

“有！”我问道：“崔部长调查刘耀的事，有眉目了吗？”

王虹秀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方跃，你打算对付李振纹？”

我也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说道：“有这个想法，具体要不要这么做还得看情况。”

王虹秀陷入沉默，几秒后开口道：“我曾经告诉过你千万不要有任何跟李振纹作对的想法，你忘了？”

“没有忘，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忍着李振纹，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甚至他让我到公司做间谍，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我知道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动摇到他的根基，但他的存在给了我太大的压力，让我的未来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更牵扯到了瑾萱的安危，让我不得不一直提防着他。以前我连跟他作对的资本都没有，但是现在有了陈家鹏，情况变得不一样了，我……”

“你以为陈家鹏能保得了你？”王虹秀打断我的话，“别做梦了！李振纹的手段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他想动你的时候你根本不会有任何察觉，就像秦总一样，如果不是运气好，就算不是丢了性命也要变成残疾，这就是你要的结果？等到李振纹动手再去找陈家鹏的寻求庇护就晚了！”

我停顿下来，盯着王虹秀看了几秒，接着说：“有了陈家鹏，情况变得不一样了，我有了和李振纹作对的资本，就算失败，结果也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笑话！”王虹秀站起来，“什么叫在你的可承受范围之内？真等你出事，你连后悔都来不及！你为什么就不想想后果？”

我呵呵一笑，“我想过了，最多就是我有危险，只要瑾萱没事就行了。”

“胡闹！”王虹秀猛拍桌子，“方跃，你简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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