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曈也装作好奇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老者给人的压力很大，面对他，目前的苏曈觉得好像在面对浩瀚的宇宙星空，自己很渺小。

“哈哈，这里自然是我的世界，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天天上来，不是吗？”老者依旧没有回头，爽朗地回答道：“至于我是谁，我就是这天地的主人！”

苏曈没直视老者的背影，压力太大，目光略微向龗下移动。

这一移动，他看到老者身后，有一条近两米长的龙尾，龙鳞闪闪发光，像是精金铸成一般。

“这样啊，那你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不是虚拟的？”苏曈问道。

目前的他在老者面前，跟蝼蚁一般，两者的实力相差十万八千里。

老者似乎很了解苏曈，这很像苏曈的性格，神经跟别人不一样，这个时候居然是这反应。

“你觉得，你所在的宇宙是真实的吗？”老人不回答，反问道

苏曈无语，不想说话了。

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人，然后在他面前装。

老者的话包含两种意思，第一种意思：第二世界是真实的，第一世界也是真实的。

第二种意思：第二世界是虚幻的，第一世界也是虚幻的。

反正两者的本质是一样的。

不过他也是有些质疑，第一世界，谁敢说就比这个大能者的残界真实？

“我一生除了守护，一直在寻找这个答案……最后，变成这样，找不到答案。”老者似乎知道苏曈心中的想法，声音忽然很低落地说道，背影看起来很失落和孤独。

苏曈傻傻问道：“所有的一切，不会都是一个梦吧？自从接触这里后，我就觉得我的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谁知道呢，越强者，越质疑，最后都跟疯子一般，于是出现了我们地球这一格局。”老者转过头来，眼睛浩瀚如星空。

“我暂时把你当作NPC吧。”苏曈问道：“把我弄到这来，是要给我发放任务吗？是不是我触发了什么隐藏任务？”

老者不知道活到多少年，此刻情绪很平淡：“你随便怎么想都行，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想拜师吗？”

“拜师？”苏曈疑惑地看着老者，问道：“拜你为师吗？”

老者点头。

“那你在第二世界收过徒弟吗？”苏曈又问道。

“没有！”老者平静道。

“那意思我是第二世界最出色最有潜力的人了？”苏曈心满意足，其实他觉得小羽比他有潜力多了。

但小羽隐藏得确实够深，这老头都看不出来。

“差不多吧。”老头青筋有些暴突，这熊孩子，适合做他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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