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五个人一脸懵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到底听得见么给个痛快话好不好啊！”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听得见，有什么事么？”白小沫小声说道，免得在此被皮革场得其他人看到然后审视一番。

“不对啊，后来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叫做Projector X的人颁布任务的么？而且……”黄玲一脸懵逼地说道，“你们没觉得么，这次有些奇怪。”

“是有点奇怪，感觉跟之前的风格不一样了。”蔡正帆插嘴道，“第一次的时候是在一个房子里收到一只信鸽扔过来的信，那个鸽子还拉了我一脸屎。”

“不要怀疑，这是我的游戏，我可以随便定规则，你们管我？”那个自称Project X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棋子只用履行规则就行了……”

“嘿我就等着你出来呢，去死吧！”另一个声音出现。

然后……

震荡着大脑的特别尖细的声音，在所有人的大脑中浮现出来。

五个人无一例外，全部捂着头趴在桌子上，除了白小沫稍微好一点，可能是回复了之前的泛滥着IGGer的身体，脑子变得好了一点？

……

……

某家面馆里，莫扬帆坐在凳子上吃着面条。

“身份信息是男的啊……”莫扬帆一脸懵逼地看着手机里（新买的）突然出现的关于她的身份信息，显示的是性别男……

而且上面的照片，就是比她在原来的世界的那会儿成熟了一点，其他的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且她现在只有十五岁，拿着这个十九岁的身份证只会被别人说是拿着哥哥的身份证来的……

（身份证在面碗底下，挪碗的时候突然发现……）

吃完面，举着手机蹭WIFI查东西。

之前的那张卡是绝对的暂时不能用了，至少没法补办，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出院的时医生说当时她身上的两千块钱，其余一无所有。

一千多买了个手机，现在只剩下七百多块钱。

这一顿面条就十五块钱，十五岁，没法去上班，不找个来钱的方法不行。

江南皮革厂的那几位，最小的就是白小沫，十八岁，其他的都是本体出场，老油条级别的。

而莫扬帆又联系不上他们寻求支援，只能在这里咸着。

“宿主你好，鉴于你有经济危机，欢迎你使用本讨债系统，本系统可带你连本带利地追回别人欠你的一切债务，要不要试试？”之前那个讨债系统的声音又来了，“例如江南皮革厂的黄鹤老板欠的三点五个亿，使用本系统可以一分不差地追回来哦～”

“追你个大头鬼啊追！”莫扬帆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周围几个人看神经病似的看着莫扬帆，她连忙把手机放在耳朵上装样子，“我即使穷死也不会向黑恶势力妥协的！”

“不使用，超过二十四小时执行抹杀操作，抹杀全部存在。此外，本系统来源于第十二圣区，不要用你们狭隘的思维来来衡量本系统的地位，谢谢合作。”

“合作个鬼！不去！”莫扬帆朝着“电话”吼道，“一个大骗子！你以为我能相信你？！”

“爱信不信，辱骂系统，将在正常情况执行抹杀程序。”系统的声音。

“呦呵你也来这里皮？趁着我有事一个个的都来我的地盘撒野，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假的老大？亏你们想的出来啊！”Projector X的声音，然后又是那个魔音灌脑。

那声音，异常的尖锐，尖锐到可以靠着声波撕裂对方的大脑，可以说，真的用上来，肯定是个大杀器！

但是对方却在自己的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