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回答“他们长得像敏郡主,很可能是敏郡主与卫廷的骨肉。”
南阳王是没派人监视卫家的,他不需要,有关卫家的一切,武安君都会主动告诉他。
莫归远倒是曾监视过,奈何莫归远并不清楚萧敏的身份,自然不会留意一个卫老太君院子里的小哑巴。
卫六郎与萧敏的事,只有卫老太君知情,她没告知远在边关的武安君。
南阳王问道“既是萧敏的骨肉,为何在情报里没有提及”
徐庆顿了顿,说道“属下以为,这不重要,除非您打算以他们为筹码威胁卫家,但属下想,您大抵是不屑如此的。”
南阳王声音不大,却透出一股子冰凌般的寒意“不要随意揣度我的心思,也不要替我做任何决断,你的任务是搜集情报,重不重要不是由你来判断。”
徐庆低下头“属下知错。”
“自己去领罚。”
“是。”
一刻钟后,徐庆从地下的某间密室出来,浑身血淋淋的。
蛊师在门口递给他一身干净衣物“我猜,你还是换身衣裳回去比较好。”
徐庆伸出皮开肉绽的手,将衣裳抱了过来。
蛊师笑了笑“几年不见,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说话。”
徐庆冷漠地说道“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交情。”
蛊师慢悠悠地笑道“怎么说也是共事一主,那三个孩子与主人是什么关系”
他虽有些后知后觉,可到底是瞧出来了,三个小家伙与主人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徐庆道“这不干你的事。”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蛊师果真就来到了南阳王的书房。
主人最讨厌唧唧歪歪的那一套,他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主人,那三个孩子我想挑一个来炼蛊童,等炼成之后,以人为蛊,再去给卫廷下蛊,将无人可解。”
他斟酌了语气,也仔细观察着主人的脸色,如果主人拒绝,他将永不再提此事。
南阳王不咸不淡地说道“随你。”
蛊师暗松一口气,不愧是主人,断情绝义第一人。
他笑道“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我会以金蟾蛊为母蛊,炼出最强大的蛊童”
金蟾蛊是他炼制出的最强大的蛊,连卫廷与景弈他都没舍得用。
他要想一想,究竟把谁炼成蛊童,三个小家伙资质都不错,那个叫大虎的最强壮,应该最能承受毒性,那个叫二虎的也不错,就不知会不会半路毒死了。
要不还是那个最小的吧,他最吵。
主人讨厌吵闹的孩子。
院子里安静下来了,蛊师有些意外“终于累坏了么也好,一会儿省我不少力气。”
蛊师没养过孩子,不然他就会知道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三小只在玩捉迷藏,藏着藏着就来到了一间摆满了翡翠罐子的屋。
其中有个翡翠罐子又大又漂亮。
大虎将盖子揭开,露出了一只巴掌大的蟾蜍,它是白色的,但周深隐隐泛着黑色。
“介系咸摸”小虎问。
“蟾蜍。”大虎说,“它好像生病了。”
“不是生病。”二虎指了指蟾蜍,小神棍附体道,“印堂发黑,是中毒”
“印堂发飞黑。”小虎学舌,“囧中毒”
“我有解药。”二虎兜兜里的宝贝老多了,他掏出八卦镜,掏出小石头,最后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三无小黄丸。
他将小黄丸塞进了金蟾蛊的嘴里。
金蟾蛊以毒为食,突然来颗解毒丸,简直就是化功散。
唰
它的毒性跌了一小半。
它真正进入人体后,毒性发生改变,成为活蛊,小黄丸反而解不了。
但眼下,小黄丸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