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除了脖子上的伤口以外，没有其他伤口，致使他们死亡的，就是脖子上的伤口。

人被割喉时不会立刻死亡，显然这九个孩童是被活生生的放血而死，期间所遭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

“血月阁……”

方牧走了过去，将九个孩童的的眼睛合上。

“以前我总觉得，人嘛，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变得自私，也可以不管他人的利益，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这种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杀人。”

幽冥鬼火搭配上玄清真雷，进阶版的雷火凝聚在血煞枪上。

方牧执着血煞枪一个横扫，雷火肆虐了整个仙殿。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横推吧。”

无穷的破坏力将仙殿损毁，冒出滚滚烟尘，在烟尘中方牧仿佛看到九个孩童手牵着手，缓缓飘飞。

方牧从烟尘中走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已成废墟的宫殿。

一道光柱从天而降，落在方牧正前方不远处。

方牧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当他靠近光柱时，周围的空间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只是一会儿功夫，模糊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再出现时，方牧发现自己又出现在青云山的山脚下。

“前……前辈？”

李亿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方牧，声音有些颤抖。

他们刚才还在恢复伤势，结果方牧突然出现，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方牧回头，冰冷的眼神看向李亿。

李亿突然浑身一冷，感觉青铜面具下的双眼充满了无边无尽的杀气。

他感觉方牧就像一头来自远古的凶兽，现在只是在蛰伏，越是沉闷，到爆发的时候就越狠。

“嗯……”

方牧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平静如水:“你们知道，什么是幻灵吗？”

执行员们左右对视一眼，齐齐摇头表示不知道。

方牧沉默，看向面前的石梯。

又回到最初的，这一切到底是在向他传递什么？

清越仙门、招新、老人、清越仙君，这些毫无关系的东西，又怎么能够联系到一起？

方牧沉吟良久，只觉得脑中一片乱麻，不过……既然是幻境，那就直接横推。

石梯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断向前延伸，而石梯的尽头白雾笼罩，看不到具体的情况。

方牧直接抬脚，踏在石梯上。

“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我去杀了他们就回来。”

空气中，响起方牧消失前的话语。

执行员们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抹震惊。

这位前辈当真是……有点凶啊，一言不合就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