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自己将替身不朽之暗跟多玛姆的黑暗空间融合在了一起，所以现在自己现在的特性再次发生了变化，外界的肉身只是自己的一部分，而虚数空间本身……才是真正的自己。

这就再次创造出了一个哲学问题。

如果楚冠利用虚数空间将凯露吞噬同化，那么她到底是凯露，还是楚冠自己？

如果自己将整个领地都纳入虚数空间内部的话，那么自己又是什么？是所有领民意识的聚合体？还是反过来理解……领民是自己意识和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而且要知道，自己是拥有负界邪神不死特性的。

既然黑暗空间就是楚冠的本体，那么黑暗空间理论上也拥有负界邪神的特性才对，所以自己如果吞噬了凯露之后，她严格来讲已经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了，所以她能继自己承负界邪神的不死特性吗？

楚冠表示自己真的很好奇啊。

说做就做，楚冠表示这个实验还是值得一试的。

只不过肯定不能直接就拿老婆来做实验嘛，于是在稍微想了一下后，楚冠这边也是直接找来了一个志愿者领民，在简单跟他讲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就利用黑暗空间将其吞噬了。

而在吞掉了这个实验者后，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突然涌上了楚冠的内心。

怎么说呢，楚冠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紧密的联系，就仿佛对方就是自己意志与血肉的延伸一样，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感应到对方的一切行为与思想。

尽管对方还保留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可以自行思考一些事情，但这些思想对楚冠而言却是一览无遗，楚冠可以看到这个人所有的一切，思想，记忆，信仰，曾经做过的所有事，喜好，怪癖，甚至是连这个人自己都遗忘了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这种感觉说实话，有点像是自己利用祸海细胞与他人共生，但却又要比那种联系更加紧密。

楚冠试着想要控制对方的身体，结果意识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对方的脑海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就仿佛这具身体本来就属于楚冠一样，黑暗魔能正在强化着他的细胞，让这具身体能够发挥出自己更多的力量。

而除却控制身体之外，楚冠发现自己甚至还能支配对方的思想与精神。

就比如……将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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