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老树认可了顾玖的话，“四灵神兽生来担负着镇守四方之职，不仅仅是他们各自之间拥有着一份大气运，四灵神兽神兽这个称呼本身也是一份大气运，而这份气运，由四灵神兽共有的同时，也连通了他们彼此之间的气运。”

“所以，他们的幼年时期，本该顺顺利利，便是不那么顺利，也该是有惊无险的。”

“偏偏因我的缘故，遭了一场劫难，更让小朱雀九死一生……于天道眼中，我虽非罪魁祸首，却也是小朱雀之所以会遭到这场生死劫难的主因，所以，祂惩罚了叫小朱雀受伤罪魁祸首之后，自然也不会放过我这个主因。”

而对他的惩罚，就是他永远也不能当着小朱雀的面提起他和小朱雀之间的渊源，这惩罚，对于视小朱雀为女的老树，无疑是诛心。

当然，眼睁睁看着小朱雀在生死边缘挣扎，于火焰中痛苦涅槃这样的事，也确实让青龙，白虎，玄武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结，不许老树和小朱雀在提起那段不知是缘是劫的过去。

但他们也没办法做出将老树赶走的行为，毕竟，老树也确实在最初帮助了他们许多，而且，在小朱雀涅槃成功，变回一颗蛋重新生长，也亏得老树寻来许多天材地宝，才叫小朱雀成长良好，不至于因为养分不足，而延迟出世……他们出世时，天道提前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所以第一次破壳之前的养分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担心。

可小朱雀涅槃之后变成一颗蛋，这个就没办法了，只能靠小朱雀自己来了，毕竟，天道就算对四灵神兽有偏爱，也是有限度的。

而当时，青龙，白虎和玄武他们尚且年幼，根本就没有能力为朱雀寻来足够的天材地宝助朱雀顺利在涅槃之后成功破壳，所以，老树在朱雀涅槃之后的二次破壳上，可谓付出良多。

只是，介于前车之鉴，在朱雀即将破壳之前，老树就被青龙，白虎和玄武客客气气的请走了，他们实在是怕了，生怕之前朱雀涅槃的事情再次发生。

直到很久之后，朱雀将要成年的时候，老树才被允许出现在朱雀面前，和她相识。

……

听完这些往事，朱雀哑然了许久，才苦笑了一声：“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能够理解青龙，白虎和玄武的行为，也能够理解天道的愤怒，可要是当初老树真的死在愤怒之下的她的手中，而她要是意外知道了这些事，那……

朱雀情绪起伏过大，被顾玖感知到她的想法，顾玖顿了顿，才开口道：“猪猪，你想的那些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

朱雀情绪很是低落：“可是……”

“没有可是。”顾玖的声音很温柔，“你曾经说过，你和其他三位四灵神兽，你们是彼此心目之中最在意的存在，这份在意，会让他们为你考虑周全，所以，你能想到的，他们也会想到。”

“不为别人，只为了你，他们也不会看着你真的杀了这棵树前辈的……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青龙的试炼之地中？”

朱雀沉默了很久，才笑了一下：“……或许你说得对，不过，我现在心里很乱，需要静一静。”

朱雀说完之后就沉寂了下去，顾玖也就没有再打扰朱雀，而是看向老树：“你说不能当着朱雀大人的面和她说当初的事，怎么现在就说了出来。”

“小朱雀果然和你在一起……”老树的脸上的复杂一闪而逝，转化成一抹狡猾：“老头子有当面说吗？老头子明明没有看到小朱雀那丫头的面，只是和你说了说。”

闻言，顾玖无语了一瞬：“……那你当初怎么不用这个法子？”

老树连连摇头：“小丫头啊，你以为这法子真是搁谁都能用的？且不说我真要随随便便选个人能不能见的着小朱雀，能不能叫小朱雀相信，就说天道的空子是那么好钻的？”

“老头子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