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滨城师大好考么？我也想考那里！”凤小华觉得自己遇见了知音。

“应该还可以吧！你们都是省重点高中的学生，只要别像墩子这样成天混舞会，想要去滨城师大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刘云云的话说得很有水准，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你们去跳舞吧，我的事儿一会儿再打听！”凤小华知道刘云云是她梦想的滨城师大的研究生，立刻就放下了戒备心里，她和刘云云之间也由敌我关系转变成同盟关系了。

刘云云大概是九点多了一点儿离开的师大舞会，她父母让她夜里九点之前回家，这已经违背了家里对她的约束了。

我利用剩下的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简单地教凤小华一些基本的舞步。凤小华开始还小心翼翼，在我的鼓励之下，渐渐地迈开了步子。

舞会结束前那十几分钟，一般都是我们常说的嗨曲儿。因为那个时候该走的人都已经走没了，剩下的人当然会想要肆意妄为一下。

“最后应该是快曲儿了，你还要听么？”我在凤小华耳边说。

“我想看看，你着急么？”凤小华没有要走的意思。

嗨曲儿响起，人们不再嘈杂，灯光也随着音乐开始忽明忽暗。舞池中的男女夸张地扭动这身体、尽情释放激情，更有相拥的情侣，轻摇慢摆地和着多出来的旋律。

当我正摇头晃脑地自我陶醉时，凤小华拉了一下我的手，让我望向不远地方的那对情侣。闪烁的光线下，我根本看不清那对情侣的脸，只是觉得那个男的有点儿眼熟，更重要的是他们在那里拥吻。我没来这里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现在这里这么开放了呢！

不容我多想，凤小华已经拥住了我，主动把嘴唇送了过来。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只是在这样的一种场合，在这么多人中还是让我有些很不自然。

凤小华比我要放得开，她不像我偷瞄着周围的动静，而是干脆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小华，小华，你手老实点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凤小华抱着我腰的那双小手先是伸进了我的体恤，并且还有继续开疆扩土的企图。凤小华用鼻子哼了一下，还用手使劲掐了我后背一下。一阵刺痛从后背传来，我咬牙挺住没叫出来，就是我叫出来癫狂的人们也不会理会。

凤小华还是闭着眼睛，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两手依然环抱着我的腰。我被掐得头脑清醒了许多，抬眼望向周围的人群，人群依旧痴迷。

我又看见了方才那对情侣，这次和方才不同的是，男人的头已经贴在了女人的胸前，女人白色的内衣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刺眼。

终于熬到了曲子结束，在一段节奏巅峰之后，整个舞厅明亮了起来。人们都极力去适应这种由暗转明的光线变化，不只是男人，女人也不想丢掉这个欣赏他人丑态或者说香艳的绝佳机会。男人对投射过来的目光很无所谓，似乎越狼狈越显觉得傲娇。女人就不同了，她们娇羞百媚，遮遮掩掩，顾盼神离。

我最终还是认出那个男人来，他不就是之前纠缠着刘云云的人么！被我和凤小华很多次关注过的那对情侣中，那女生长得很一般，她正在整理松散开的衬衫扣子。还好不是刘云云，真要是刘云云被这个男人在舞厅里那般蹂躏，，，我有些不忍再想下去了。那个男生用眼睛扫荡着四周，扫到我和凤小华这里时，目光停留了下来。

我心里一怔，难道这小子给我杀个回马枪！说实话我真不想在高考之前惹事儿，别的不说，要是让陈靚知道我带凤小华出来跳舞，那后果，，，

“哎呦，小兄弟是你啊！”男生丢下了女生走了过来。

“真是缘分啊！又一次见面儿了，怎么换了个人儿？”我压低了声音说。

“啊哈，本来想着回去看看书，没想到学妹让我教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