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好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尽管张若歌也想要将就一下赵泷雨，但是事实上他们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收取姜慧筌的骨灰。

“不要捏我的鼻子。”赵泷雨感觉到张若歌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抗议的哼哼了一句，清醒过来的她自然不会再赖床，反而因为安定的休息，脑袋的运转也回到了正常状态，轻轻的坐了起来。

“现在是下午五点。”刘然出示了一下手机给两人看了一下，“已经过去了好久了，我觉得应该没人会在骨灰附近了，但是我答应过你不会轻易上去，所以我没法上去侦查。”

“我去看看。”张若歌翻身起来穿戴好衣服，将匕首也绑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在夜幕还未降临的时候出门有多危险，张若歌是最有感触的，所以他也小心翼翼的溜出地下室，慢慢的靠近了他们为姜慧筌送行的地方。

“和我想象的一样，火力还是不够吗？”张若歌看着火葬地满地的焦黑和白色灰烬，尽管没有看到任何骸骨，但是连木头都没有完全燃烧，想要将遗体火化估计是很难的。

“先去将泷雨叫出来吧。”张若歌也是微微叹息，他仅仅只是收集木头，燃烧的温度确实不够，但是这已经是张若歌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慧筌，我来看你了。”经过张若歌的确认，此时赵泷雨也双手捧着银制小盒来到了地面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是轻轻的用手捧起地面上的白色灰烬，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的张若歌和赵泷雨也根本分辨不出那些是木灰，就只能讲白色的灰烬一点点放进了盒子中。

“慧筌，你想不到吧，我曾经和你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若歌这个家伙的。”赵泷雨回头看了看正在四处张望警戒来人的张若歌，回身继续小声的跟姜慧筌说着悄悄话，“但是现在我却食言了，而且还是在你走了之后。我现在也很纠结，虽然我知道你要是还在的话肯定会鼓励我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的，但是我的心中还是有个小结。”

“要是你现在还在，你一定会疯狂的喜欢若歌的。”赵泷雨慢慢的将骨灰收集满，继续小声的说着，“你不是喜欢他的成熟淡定和对女性十分谦让礼貌吗？现在他可是将这些优点超放大了，放大到和他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我都能察觉出来，要不是我还有那么点不知道该不该有的自尊心，我都要哭的稀里哗啦的了。”

“好了，我现在又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又能经常一起说悄悄话了。”赵泷雨将盒子装的满满的，轻轻的盖上盒子。

“我之找到这么一只花，就由你送给慧筌吧。”张若歌从一个角落将一朵假花取了出来，轻轻的递到了赵泷雨的面前，而赵泷雨也抿住嘴，不让自己的泪腺崩溃，张若歌这种在别人最需要的时候突然给你一个你想要却想不到的东西，很容易让人感动到崩溃。

但是张若歌的表情却十分淡定，因为只找到这么一只，不然张若歌其实也会支持其他人每人献上一只的。

“谢谢。”赵泷雨低着头接过假花，不让张若歌看见她已经开始流泪。尽管它只是平时没人能看的上的假玫瑰，但是在这苍凉的世界中，却也显得十分的耀眼。

“我们走吧。”低着头将玫瑰花插在地面上，将自己的眼泪擦下去，赵泷雨也站起身，在外面很危险赵泷雨自然也是知道的，让张若歌一直保持着高压的戒备状态赵泷雨也有些于心不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火葬地，慢慢的和张若歌一起回到了地下室。

“晚上我会去找一把铁锹的。”张若歌也回过头，此时太阳的余晖已经彻底消失了，微微起风的城市发出了轻轻的呜咽声，一切都已经开始暗淡了下来。

“你自己多小心。”赵泷雨没有劝阻，虽然知道这样定向找一些东西可能会让张若歌更加危险，但是这是张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