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2 / 3)

的程一白正视她,忽然用委屈的声音问程一白,“还恨我吗?”

程一白摇头,“没有,当然也不爱,你别想多了。”。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有没有恨,有没有爱。”,秦阳步步紧逼。

程一白身后已经贴住墙壁,“怎么证明,证明了,你是不是就不缠着我了?”

怎么证明?秦阳的吻已经落在程一白的唇上,双手按住程一白的手踝,气息猛烈起伏。

程一白脑袋轰的一声,当他想要挣扎的时候,动不了了,呼吸好像都被夺走了。天旋地转,程一白被抱起来压在床上。

“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到底爱不爱我!”,秦阳像只挣来了绳子的野兽,迫不及待撕食着夺来的肉。他爱她,爱的方寸大乱,怕她痛,怕她伤,到头来,她还要走。这一次他的爱,是疯狂,是无畏,放手一博。

程一白的黑色发丝铺在床上,衣衫凌乱,双眼迷离。秦阳亲吻她每一寸肌肤,他想要拥有她,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

屋内两人的气息交缠,一室旖旎。外头的艳阳落下,月亮升起。

直到后半夜,程一白醒过来,浑身酸痛。秦阳搂着她,程一白稍稍一动,秦阳就醒了。

秦阳轻轻抱着她,吻上她的头发,呢喃,“啊夕。”。

程一白身体麻痹,声音沙哑不成样,“我去喝点水。”。

“我去给你倒。”,秦阳起身。被子一落,程一白心惊,她清晰看到秦阳身上的抓痕,她好像隐约想起,她哭泣求饶,死死抓住秦阳的背。

程一白趁秦阳转身之际,寻找她的药囊,捏碎了一枚药,素色无味。

待程一白喝完水。秦阳重新抱着她睡,痴痴看着一白,双眼能溢出一汪春水,“睡觉。”。

程一白假寐,等秦阳传来均匀的呼吸,她才从床上起来,看到自己那一身痕迹,她慌了,拣起衣服穿在身上,拿起包伏消失在夜色。

太白再一次封山,原因不明。但据说,太白山下多了一间房子,里面住着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一住就是五年。

太白山顶。

“程子安,你给我出来,今天我不揍你,我不姓程。”,程一白气急败坏看着被程夏放出圈的山鸡满天飞,那都是她好不容易从山上打来的。

程子安早躲了起来,他在山待的太无聊了。听冬瓜师叔说,山下有许多新奇的事物,还有好吃的,等他下山,他也要吃一遍。

程子安又满山找出口,他都找了一年了,都没找到,冬瓜师叔封了山口做什么,也不让他出去。

“嗨,掌门师伯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是不是就能解开这迷阵了。”,程子安碎碎念,一个不留神撞到一个人。

那个人很高,长的一头白头发,程子安从未见过他,“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程一白已经拿着木棍准过来了,“程子安,我今天就揍到你屁股开花。”。

程子安听到程一白的声音,跑到白头发叔叔身后,“叔叔,就我。”。不管是谁,报了大腿挡一下他家老母亲再说。

“我告诉你,你冬瓜师叔今天也救不了你了,他要拦我,我连他一起揍……”,程一白惊愕地看着护着程子安的人,眼泪一滴滴落下,程一白赶紧抹了眼泪,手足无措。

程子安还没见过他家娘亲路过,她刚刚是因为见到了这个白头发叔叔。

“你是谁?”,程子安看着蹲下来看着他的白头发叔叔。

“啊夕,你来告诉他我是谁好不好?”

程一白眼神闪烁,艰难开口,“他是你爹。”。

秦阳抱起程子安,走到程一白身边,搂她入怀,“我该拿你怎么办,不走了好不好,那阵太难解。”

“你的头发?”,程一白看着他白了的头发。

秦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