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元压低声音：“我想要更加高级的书籍，比如……高数之上的！”

嗯，东方高中里面也有教授数学，是从西方奥数简化而来的，俗称‘高数’，堪称学渣地狱，历年来挂人无数，考试中能及格都是绝对的高分了。

“哦！”

大叔见怪不怪地哦了一句，同样压低声音，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怎么？你也对奥术感兴趣了？”

“只是想留一条退路而已！”方元耸了耸肩膀。

“好！”

应该是之前的交易令老板放松了警惕，毕竟都知根知底，因此很痛快地带着方元来到书店后面的一个小隔间，抽出一本大部头扔过来：“《奥数入门》，涵盖大部分初级奥数内容，只要能读通，本身脑域开发度足够，绝对可以晋升奥术师……”

“98版的？距今才一年？不错……”方元有些诧异这个书店老板的能量：“多少钱？”

“1000星元，因为知识就是力量，力量则是无价的！”大叔一脸正经地说着：“这不大不小也算违禁品，我也要承担一点风险。”

“成交！”

方元痛快地刷卡结帐，在他的要求之下，老板大叔拆下一本大字典的封面，贴在了奥数入门的封面上。

“哎呀……我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个点子呢？”大叔显得十分懊悔。

“因为它的查处力度并不大，你没有多么警惕吧……”回想起刚才那个小书柜，这本力量之书竟然是与某些少儿不宜的书籍放在一起的，方元就有些无语：“总觉得，有些太过顺利了。”

“那是因为你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老板大叔点燃一根香烟：“同时满足脑域开发度与奥数入门条件的人，我们这个星球上都未必有多少，大部分还直接进入了修真大学！毕竟，这个奥术师，有点坑！”

“坑？！”

方元狐疑地望了老板一眼。

“反正已经卖了，我这里概不退货！”

大叔悠闲地吐了一个烟圈：“是不是觉得奥术师入门的书籍随处可见，很是诧异？因为这是那些西方学会故意的。”

“也就是说……广撒网，多捕鱼？”方元皱了皱眉头。

“你形容得很贴切！”大叔点点头：“但是……除了这些奥数入门知识之外，市面上绝对没有流传任何一种法术模版，以及奥数后续的研究与论文……在这些知识的产权保护上面，西方各个学会做到了极致，哪怕是黑市商人，都不敢侵犯这个禁忌领域！”

“进阶奥术师之后，必须有着后续的研究才能进步！哪怕你不想进步了，但至少也需要一两个法术模版，否则跟普通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但这些东西，只有西方从属的势力才有，并且，需要消耗权限与积分换取，哪怕拿钱都买不到！”

“也就是说……如果有东方人成为了奥术师，除非自己一个人埋头钻研下去，否则想要进阶知识，就必须去到西方阵营，并且加入他们？”方元为此做了一个总结。

“没错，这么麻烦的话，还不如直接成为修真者呢！”大叔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我们的科学修真法，也不比西方的奥术师差！”

“那么……以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好意思坑我？”

方元瞪大眼睛。

“咳咳……”大叔面不改色：“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

“……”

这顿时令方元无话可说，直接抱着奥数入门，离开了书店。

他所住的集体宿舍，是飞虹市的福利房，租金异常便宜，但除此之外，其它条件就十分恶劣了。

“林蒙，等一等！”

来到宿舍楼下，刚准备掏出钥匙的方元，眼角就发现了几个人。

高中生模样，穿着飞虹一中的校服，看来都是他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