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龙节(2 / 3)

渺小和无力的境地,或许这个世界的灵道修炼到极处,能让人避免灵魂毁灭,可是若果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活的足够平凡而不够惊心动魄、蜿蜒曲折,那么,记忆中的平庸是否会抹去生命的长度和深度,看似悠长的生命实际上是被相似且冗长的经历和记忆填满了,其谱写的何尝不是一段啰嗦且乏味的催眠曲,这催眠曲足已让人昏昏欲睡,既是睡着了,这也叫活着?这更像是一种休眠,乌龟活的的够久了吧,但这难道叫活着,如果让一千年老龟回忆他的一生,那么他的记忆也许只有爬和吃,这还不如三岁儿童记忆来的丰富。

欧阳丰想着想着渐渐入神了,宛如失了魂魄的躯壳在院外幽深的小巷子行走游荡。

这时一个清脆声音把他惊醒,“公子,小心。”

原来前面是一个院落延伸到外面的一个石头阶梯,欧阳丰走神间差点儿撞上那坚硬的青石阶梯。

他猛地清醒,然后停下,他看了看小萱俏生生的身影,再透过阶梯上半开的门扉,瞥见薛闲画此时正在一棵银杏树木下,飘飘舞动着剑花,随着那只灵动的身影的转动间,金黄银杏树叶随之飘动飞舞,灵动飘忽,这院落不大,欧阳丰进去过,墙角种满了花草,院子中央一大块空地都被这颗巨大的银杏树占据的,薛闲画经常一大早在院中舞动剑,她没动用灵力,否则,院子是经不起这样的动静的。

欧阳丰怔怔的看着那个灵动的身影,他想到,若干年后,这个灵动的身影是否还在,她是否会老去?永恒,没什么是永恒?他神色渐渐变得落寞,尽管他时常因为自己成为那幸运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平白拥有一次重活的经历,可他仍旧不能避免胡思乱想。

“公子,在想什么呢?”此时一个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欧阳丰突然一窒,他转过头笑道,“没什么?我在想怎么发家致富,让小萱跟着公子我享清福呢。”

小萱见欧阳丰恢复到那个笑傲人生的翩然公子,抿嘴灿然笑道,“公子,又说笑。”

欧阳丰忽然有一丝明悟,永恒不是一种结果,它或许更倾向于刻苦铭心的经历,他或许是别的,比如人的情感。

“去城里?”院中传来薛闲画的声音。

“是啊,小妞剑法不错,离化境不远了吧?”欧阳丰踏上石阶,对里面的薛闲画道。

“怎么,想学?不过你得三跪九拜敬茶拜师才行。”薛闲画戏谑道。小萱“噗嗤”笑出声来。

欧阳丰闻言,转身就走,转身后,就见他朝背后院中的薛闲画挥了挥手,以示拒绝。

“嘿,跟你说笑呢,怎么说走就走了,没说不教你啊。”薛闲画见欧阳丰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不满的嘟囔道。

这时就见方才消失在门口的欧阳丰忽然从门口探头向院中大声道,“是你自己说的,可别不算。”

薛闲画看见欧阳丰从门扉处探出半个头,笑容重新爬上了她的俏脸,她笑道,“哼,要本教习教你也行,不过得等价交换。”

欧阳丰故意摇了摇头,再次离开院门,半晌,巷子里传来他的声音,还有小萱的笑声,“太俗,太俗!”

今日是奇龙节,乃是南陵城特有的节日,这节日颇有来历,话说南陵城旁的玉枢江有一条神龙,乃是玉枢江的河神,这玉枢江颇为广大,起于天山,横贯大汉帝国版图,将大汉一分为二。这位龙王呢,生有九子,某一日龙王在修炼中预感自己可能要登天成神,便有心将河神之位传于九龙子中的其中一位,约定便是九龙从天山开始赛跑,从天上而下,谁先到玉枢江东岸,谁便为河神,其中龙子名排行为七,修行天赋极高,这不从天山源头,飞腾而下,到了南陵城一看兄弟还未到荆州地界,见南陵城繁华异常,玩心大起,遂化身到南陵城游玩,行到玉枢江流经南陵城旁形成的太湖旁,见一老叟在太湖旁下棋,这老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