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大声喝问，“说！你的余党藏在什么地方了！”

莫西剧烈地喘息着，很久没法说出一个字，过了很久才勉强开口，“真的很麻，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呢，”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薛沐风拿电棍戳着莫西的脸颊，“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梁泽，不是跟你说了吗？为什么，还来问我？”莫西依旧有点喘息不匀，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梁泽？”薛沐风突然想起前天晚上梁泽跟他提到的一个人，“芒？”

莫西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那个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说话！”薛沐风又一次举起电棍一副要下手的样子。

“不知道，我从来，不问，我组织里，很多人，都用假名，我从来不问，只要他们愿意，帮我做事，叫什么，不重要，”莫西咧嘴笑着，好像是在说你就是知道了这个人也查不到。

薛沐风被莫西激怒了，又一次打开了电棍的保险开关，这一次还把电压又往上调了一个档位，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戳到了莫西的胳膊上。

莫西上半身更加剧烈地抽搐着，因为肌肉不受控制的缘故，莫西连咬牙都做不到，嘴里发出低吼的同时还留下了涎水。而薛沐风只是瞪圆了眼睛怒视着莫西的抽搐，这次他持续的时间也比刚才长了一秒。

直到电棍离开，莫西的抽搐才得以停止，这次莫西只能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痛苦地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样！知道我的手段了吧，还是老实点说出来吧，是不是就是那个叫芒的在外面帮你策划了那两起案件？”薛沐风收起电棍，他也知道这东西不能多用，不然容易出事，而且按照他以往的经验，一般两次下来，没有不老老实实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