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点的问题上他会宁愿跟宫北域合作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水镜被羽湟渊的话说得有些糊涂了。

“我会这么说得最大的原因是，徵鍠铎这个人，最不喜欢打仗，只要能避免战争，他会很乐意和任何人合作的，”羽湟渊很了解徵鍠铎，这个间谍头子看似阴险，做事不择手段，却是最不喜欢打仗的人。

“是这样，那照你这么说的话，徵鍠铎只是虚与委蛇地在帮商楻楷做事了？”水镜想着按照羽湟渊的说法，徵鍠铎是不可能帮着一心想要打仗的商楻楷的。

“是不是虚与委蛇我就不清楚了，这件事你最好派人去打探清楚，看看那个徵鍠铎到底在做什么？如果连徵鍠铎都在帮宫北域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也就不用做什么选择了，你说是不是？”羽湟渊想着如果连那个狡猾的间谍头子都帮宫北域了，那么商楻楷的失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会让水杉去查的，”水镜又想到了另一件事，“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就是关于卖药的那件事，”

“怎么了？”羽湟渊神色变得有些紧张，“是出什么事了吗？”

“出事倒是没有，就是线人跟我说，在他们的店里来了一个很像徵鍠铎的人，不过也许是宫北域的子人格故意易容成他的样子的也不一定，还有就是那个叫千似雪的女孩子，那个宫北域子人格的女朋友，很有可能是白仁奇的孙女，”水镜将前段时间自己掌握的情报都汇报给了羽湟渊。

“怎么都连到一起了？”羽湟渊皱眉，“宫北域的那个子人格怎么会和白仁奇的孙女在一起的？是偶然还是就是他找到后放在自己身边的？”

“关键是，那天那个叫千似雪的女孩子跟着很像徵鍠铎的人一起进了那家药店的，如果她是白仁奇的孙女，又被她知道了我们在秘密卖这种药，恐怕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水镜觉得羽湟渊的子人格虹说不定就是因为知道了千似雪的身份才会一直盯着千似雪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