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慌乱的，看着旁边的李长惑，“表兄，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

在李长惑越来越冰冷的目光下，翟悦声音越来越，有些心虚的别开了眼。

习安还是无表情的样子，对着公主的指责也平稳淡定，波澜不惊：“公主，人证物证齐全，索武、给你药的厮、你被买通的宫女，还有沾染上迷醉的香炉，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翟悦面色扭曲，暴瞪双目：“你！！”

习安：“公主若是不相信陛下，现在可传人证上来。”

翟悦颜色顿时难堪至极，怒火发泄到了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翟阳身上，将她当成那个自己可以任意欺辱的皇姐：“翟阳！是不是你害我？是你买通了这个奸臣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就是嫉妒我与表兄在一起……”

翟阳听到这番话，眼角抽搐了一下，冷漠的看着是到临头还死不承认的翟悦。

“好了！”叶无卿不耐烦的一拍桌子，御书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吵什么吵？！”叶无卿冷哼一声，漠然的目光扫过下方的一众人。

翟悦委屈巴巴，眼里蒙着一层雾水，可怜至极的望着叶无卿：“父皇……”

叶无卿：“你闭嘴。”

叶无卿：“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汝宁你身为一国公主，却良家闺男，糟蹋了他的清白，证据确凿还敢狡辩。这样不善良不纯洁不美好又无耻，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太痛心疾首了！习安，按照北辰律例，该当何罪？”

莫公公：“……”

翟悦：“……”

李国公：“……”

李长惑：“……”

就连翟阳，听到这一番话也眼角抽搐不已。

只有习安还是那幅平静淡定的样子，眉眼不变，“启禀陛下，北辰律例中只有男子侮辱女子清白，权杖五十流放北地十年，但并无女子侮辱男子之后，改如何判刑。”

叶无卿不满：“如此来，北辰国律法并不完整，习安，翟阳，传朕旨意，由你二人为主负责修缮完善律法。男人可以做的，女人也能做，女人能做的，男人未必能做，律法上必须二者平等。”

翟阳段时间已经被自己“父皇”经常蹦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抽风想法搞得麻木了，见怪不怪，闻言直接道：“儿臣遵旨。”

习安一直嫌弃律法中的漏洞不少，这次终于光明正大的有机会修缮完整，二话不也恭敬行礼：“臣遵旨。”

翟悦：“……”

李国公父子：“……”

都被这发展趋势弄得一头雾水，翟悦更是气得眼眶都红了，掌心里血肉模糊，剧痛让她眉眼更为扭曲狰狞。

翟悦不蠢，会到这个时候还看不出自己以前那个对她宠爱万分的父皇，一字一句都在贬低她，懂巨大的落差带来的愤怒不甘和恐慌之感，让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父皇……”翟悦戚戚艾艾的开口。

叶无卿：“你闭嘴，听你话，朕脑袋就痛。妄朕以前只当你是朕最善良纯洁美好的女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乌七糟澳脏事？”

翟悦泪汪汪，砰的一声又跪了下来，脆亮的声音可想而知她这一跪有多瓷实：“父皇！悦儿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悦儿只是太爱表兄了，所以才控制不住爱意……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事到如今，不承认也不行了，翟悦只能哭着服软。

叶无卿面无表情，伸手弹了一下肩膀滑到自己手腕处，脑袋不老实蹭来蹭去的黑蛇离渊，“爱一个缺然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强行糟蹋了他的清白。”

翟悦：“……”

李长惑：“……”之前虽然愤怒哀莫大于心死，但并没有羞耻之福

他难过在于他恐怕一辈子都与心爱之人，失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