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事，林小婉还是听了一下。

下药的是店里传菜的一个伙计，办完事后就托词回家了。等衙役上门的时候已经打点好衣物，准备开溜了。奈何晚了一步，被抓时还在大呼着冤枉。

没用上严刑拷打，就只是衙役一瞪眼，就吓得他赶紧招了。

药是他下的，好在他胆子小，害怕用多了出了人命，所以只下了一点。如果不是利欲熏心，他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所以，一做完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远走他乡。

当然，走之前肯定要把他的尾银拿到手。

银子也没给多，只有五十两。但是这五十两对他来说，就是巨资了。

给他银子的人他不认识，那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样貌也不咋地，身上有股子狠厉的劲，还冒着点血腥味。一开始说是让他往生的肥肠里掺，但是他没有机会，所以只能传菜的时候下手。

好在他也只是胆小，心眼还是挺多的。拿完了定金偷偷的跟了那人一段。最后见他在一处脂粉店外上了辆马车，同行的还有一个穿着华贵，而且美艳的女子。

交代的很清楚，但是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铁山气急，动手打了那伙计一顿，最后还是衙役把人拦下。不过这一顿打，还真是打出来点东西。

伙计说，酒楼开业的时候，见过那两个人。

听到这，林小婉脑子里突然冒出两个名字。她想了想，没有证据就说出去似乎并不合适，而且她相信，她能想到的，佟掌柜也一定能想到，并且会妥善处理好的。

佟掌柜皱着眉头，一抬头，看到林小婉站在门边，便问道：“还没走呢啊，小婉姑娘？刚才你应该也听到了，怎么想的跟我说说？”

“没啥想法，我看您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只要去验证就行了。”林小婉拒绝道，为了不让佟掌柜再缠上她，赶紧迈步向外走，同时丢下一句：“马车我就征用啦，回家写稿子去。”

佟掌柜心里苦，但是不能说。

“你先去吧，回去跟铁山说，找个好的画师，明天午后到花溪阁去。”佟掌柜吩咐道。

“好，那小的先走了。”

伙计走后，佟掌柜苦笑着对辛甜儿说：“辛小姐，你我继续谈吧。”

基调已经定下，后面的谈话就容易许多了。而且，辛甜儿本就心向林小婉，对林小婉也有足够的信任，剩下的事情差不多就是一拍即合了。

佟掌柜很赶紧，说无论如何都要请辛家去酒楼吃上一顿。盛情难却，辛甜儿无计可施之际，辛则成出来把这件事推掉了。

辛则成说：“老佟啊，你酒楼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还要请我们去吃饭？”

佟掌柜起身，甩了甩衣袖道：“挺大个人了，又有头有脸的，怎么好话都不会说呢。也就是我了解你，而且我这人大度，不斤斤计较，要不……”

“要不就别合作了呗？”辛则成直接将军。

“你看看，还开不起玩笑了。”佟掌柜立马陪笑，而后说道，“得……我赶紧回去擦屁股了。擦干净了再来请你。”

从辛家医馆出来，佟掌柜便朝酒楼走去。

辛家父女对这事又商讨了一番，辛甜儿态度明朗，辛则成也乐见其成，所以话才说完便动身去谈合作了。

……

林小婉回了家，郭承翎正忙着刻字，意外的是哆哆居然卧在郭承翎脚边，看起来相当和谐。

“你俩咋回事？”林小婉不解的问。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郭承翎瞥了一眼哆哆，淡然道，“开了窍，终于知道谁是老大了吧。”

林小婉：……

两人随后闲聊起来，郭承翎把村子里的情况念叨了一通，然后问了县里的情况。林小婉简单说了的一遍，跳过了各个环节的艰难点，只说虽然有坎坷，但都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