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贩子的嘴中获得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报，李凯带着刚刚改了名字的小女孩儿来到了一间理发店当中。

“先生，您好，请问是你要剪头吗？”

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李凯晃了晃脑袋。自己的短发已经足够短了，而李凯对于光头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所以将佐伊递给了对方“给她剪一个干净利落的短发”

理发师想了一下，只是一句话的话好像不能确定对方想要的短发是什么样的，而看着李凯的寸头和表，理发师敢肯定对方很有可能就是那种一种发型剪一辈子人。

这样的人你跟他说什么女的发型应该怎么做是不可能的，而且看看眼前这个小女孩儿穿的衣服，这是小女孩儿，不是小男孩儿。你给对方穿一迷彩服干嘛？

所以理发师自认为非常明智的走向一边的架子，将上面一本册子拿了下来，随后走到已经坐在一边椅子上的李凯面前，将册子递给了李凯。

“先生，这里面的发型我们这里都能做的，要不您看看给您的……”

理发师看了一眼李凯估计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在看了看一边的小姑娘，虽然有些瘦小，但是绝对十岁左右了。她猜测了一下继续说道

“给您的妹妹看看选择一个什么发型来的要好”

李凯伸出手接了过来，随意的翻了两页，之后抬起头看着理发师“不会因为沾到血液而耽误战斗，而且能够让人认清我妹妹是个小女孩儿可也不敢招惹的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剪，你看着来，剪得不好也没什么”

随后将册子放在了一边，没有兴趣继续看着对方微微有些动容的脸色。

而且李凯也不觉得虽然表有所变化的对方会多么的恐惧，对于哥谭市的人来说，虽然很多人都是生活在白天的，可对于黑夜的邪恶也不是不清楚，甚至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没什么可值得隐瞒的东西。

理发师低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佐伊，随后没有多说什么，剪刀开始飞快的动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看上去略显中的短碎发小女孩儿出现在李凯的眼前，头发的长度也就5厘米左右，刘海位于前额比眉毛稍长，有鬓角，后部和发际线齐平。

看着佐伊此时的发型，李凯对着她呲牙乐了一下“看起来还不错，你看呢？”

佐伊听到李凯的话之后转看向了镜子当中的自己，看着好想和之前的自己不是一个人的样子，她也咧着嘴笑了起来“很好”

起拉着佐伊的小手朝着外面走去，顺手将一沓钱放在了收银台上，两个人随后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

白天的充足休息时间让李凯和佐伊在夜晚降临之后特别的精神。李凯带着佐伊先是来到了一间酒吧当中，依旧是和之前的那个地下酒吧一样嘈杂并震耳的音乐。

看着乱糟糟的人群，李凯虽然非常讨厌这个氛围，可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出现。低头看向佐伊“准备好了吗？”

佐伊的眼中还有着恐惧，体还在颤抖，甚至握着李凯给她的手枪的掌心中不停的出汗，使得她总是以为自己马山就要拿不住自己手中的枪了。

可是一想到以前朝不保夕的生活，想到了自己父亲当初对母亲做的一切，又想到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一切，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看着浑软的只能依靠着自己体的孩子，随后李凯的目光看向了从不远处好像发现了自己一边穿着三点式上搭配着感丝袜和真丝上衣的哈琳·奎泽尔一边跳舞一边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而随着对方的靠近，之前还伴随着音乐不停扭摆着的所有人全都停了下来，下一刻，一双双冷漠的视线看向了不知什么时候将李凯和佐伊包围了起来的李凯。

佐伊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儿，即便流浪了两年多的时间，见证了不少的冷暖，可是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