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被俘虏。”这个俘虏道。

“那他知道什么。”尚斯文问道。

“他知道你们来找我，还知道宋轻柔会来，他让我们施计劫走宋轻柔。”俘虏道。

“他为什么要你们劫走宋轻柔。”尚斯文道。

“因为他要让秦照痛苦，因为秦照让他痛苦了，我们这些喽啰私底下就是这么认为的。”俘虏道。

“他在哪。”尚斯文道。

俘虏无奈地看着尚斯文，道：“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尚斯文道：“好的，你的上司让你们谎对不对。”

“对。也不对。”俘虏道。

“到底对不对！”尚斯文道。

“呃，”俘虏不话了，看尚斯文拿起炼子，他又只能继续，“对。”

“他让你们怎么。”尚斯文道。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互相不认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一种故事的版本，所以，你这样审问我们，我们都会死。”俘虏道。

“你在谎。”尚斯文看着俘虏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判断他在谎。

“你很聪明，我前面的都是真话，但都是无关紧要的真话，然后我一假话，你就看出来了，”俘虏道，“为什么呢，你又没有测谎仪，你是怎么看出人在撒谎的。”

尚斯文眼神突然空洞起来，没再话，一把扯过俘虏的头，整个的掰下来了……浓黑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肺动脉里喷出来了，一直喷了几分钟才喷干……

“他怎么了，你杀了他，你不是他们有一个的和其他三人不一样，你再杀他们吗。”汪正洋正在旁边吃三明治，同时也看着尚斯文的审讯，结果尚斯文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俘虏杀掉了，他非常不理解。

秦照也非常不理解，但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觉得等尚斯文处理完这几个人之后，他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会浮现出来的。

而尚斯文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同样的，他也是满脑子疑惑。不过尚斯文的疑惑和汪正洋、秦照的疑惑完全不一样，汪正洋、秦照是疑惑尚斯文为什么会杀掉这个俘虏，而尚斯文是疑惑这个人为什么需要他去杀掉。

然后尚斯文道：“我们去看看另外三个人。”

然后尚斯文去审讯另外三个人。

“你叫什么，”这个人比刚刚的俘虏更瘦，尚斯文对他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结果这个人本来炙热的眼神却突然冷却了，他顿了很久，才：“我没有名字。”

那种无奈而孤独的表情，太可怜了！

汪正洋都深深地被打动了，高司令实在是丧尽良，居然把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那么大的孩都拐走了，最后养大，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这么大了，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从还不会话的时候就被高司令拐了去，被当做了战争机器……太可怜，太可怜……

太可怜了……汪正洋这样想。

甚至，秦照也这么想。

的确，真要是这样的遭遇，的确是非常可怜的。

不过，过了几秒钟，也只是汪正洋会这样想了，因为秦照也发现了不对劲，即使是从还不知道自己名字的时候就被高司令拐走帘战争工具，那这么大了，就算没有正规的姓名，也总该有个代号了吧……这里，有问题……这个人，有问题……

而尚斯文看得则比秦照更加透彻，他想也没想，直接又抱起这个俘虏的头颅，咔嚓一声，掰了下来……

又是一阵喷泉一样美丽的烟花绽放了。

几分钟过后，这个俘虏也流干了血液，死了。

“我们再去看看下一个。”尚斯文道。他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点燃了两颗烟花而已……或者，打开了两座喷泉而已……

多么微不足道！哈！

尚斯文又蹲在邻三个俘虏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