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三生流年前(1 / 2)

为是人,最难过情关。

自是秋霜,夜潇然。

倘若说,说亦无错,不言亦无过的话,那,旦觉窗凉几许寒,恰如这三月流年关。

秋不自悲,人悲戚;雁不归还,人自还。

月,圆子至于浮,佴子至于沉。是故三窥貌循往而复,天地四壁皆以,是为足月。是理,则自通。奈何,人若思故一人,情似盘井,匆匆一眼,一别,竟是三生之年。

情,始末之缘,天意也。

三生之年前......

天欲求同缘而心往,情深且真,你我自不负岁月静好。而这一生,戎马啸长歌,曾以为与爱无缘。

谁知,行舟帆于三万里,攀峰路直上青云道!战贺而喜还,途经澎湖柳塘,于下游五里,通宿粮草而承翌日。月落晖光染,少霞遮鬓白。此地名为桃花惹,誓醉了谁的三分情河?

那一人,宛若浮世清欢之外的一缕光影,凝卓绰绰,落霞皆莫。顾盼流转之间,怕是醉了时光的前世今生。

一袭素布淡衣,衬那芳华几许,我便晕在了那柳塘的岁岁长长之中。

翩若彩蝶之翼,方能飞夺万里晴空。

你窥那莞尔一笑,刹那皆光辉。

这世上,唯有两情相悦,方可从眉眼中见星辰之烁。

那一人,若是许我一世,自不负情绵浩荡。

这世间,情萦暖而谓,是故七世有余,徒有爱于心,怎奈天,不开恩!

三生之年,三生执念!

战事将报,不得已而为之。浊泪挥于澎湖岸,时下柳已不再,秋风帘,垂滔河之边。自是心向往天地驰骋,是为男子英装上战场,可我亦为骨肉血躯,终究逃不过儿女情长。

白马一匹,半面天涯方见闭。

踏白马而行千里之始,攀数岩于礁石庐屡,越嵩高浪边,趟泥潭三千,我寻遍这世界方圆之大地,惟不见情之身影。

我慌了!慌到不知所以!曾数夜不眠,待盼兮归去来兮?月圆漫月缺,三年已过,河东,河西。此一别,竟三生不相见。待前世辗转流年,你是否会于今生的落款处,等我白头与你牵?

天下之大,惟情难断。

我非英雄,故,过不了美人关。

一个情,伤及一生。

萧沐如这秋日的夜晚,冷风吹了半重天。你可知秋的落许是淡漠了繁华?徒留时光,在此伤感。

繁华一梦,恰似千年啊!

心中有爱,自是不可拓地浮尘之谁。

这暗淡了秋的美,怎知,天?不艳羡。

郎司白马西去漫漫无边,伊人独立岸,憔悴了红颜几许,揉碎了星河烂漫。

西征自无路,我从西而起,一路向北。遥程旭辉于戟,梦染七分流年。如若天怜爱,自会在海角,升起天涯无边之帆!奈何,我有千言想诉,却没了伊人侧耳立于身边。

你若问,缘分和流年,究竟是什么关系?

酒醉方可知心系空与满,情深方可知空满为络缠。

缘,天地之始,周行迢迢而绕之。万物皆灵,你若有情,天怎会不知?

可,天知几分地不语,地泣千年天不闻。

人生,奈何总是悲喜相杂,是谓辗转了流年之路,长长漫漫而无道,道,亦为缘。

我自无悔痴情于此,只觉流年无司郎,白马送你去西而征,伐场数万有余,于情否,流年似对白马不公。缘起缘灭,非人事天命所累。你看,这朗月星辰浩渺当空,你若不赏,它亦自亮。流年是芳华的使然,时光是岁月的长乐关。我亦明了。借秋自扫明命之休,饮啜杯中酒,抬头,从此不问似水婉司郎。

一杯敬天地,一杯敬岁月,一杯,敬三世轮回秋月绕,转眼间,一生已踏将半!

一杯敬梦释,一杯敬流年,一杯,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