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逼到极限，才可突破极限。

这不是生死之斗，却超越了生死。

所以何恒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诸天宝鉴，凭借这件大罗之宝，他的确可以赢下牧祖，但那不是他所求。

“再来！”牧祖低喝一声，语气冰冷淡漠，丝毫不畏生死。

何恒平静点头，永恒国度催发到极致，配合自身道源，形成一片鸿蒙混沌的虚空。

咋然，那鸿蒙混沌之中，一道伟岸身影出现，他似人而非人，浑身沐浴晶莹光芒，一种非凡的道韵缭绕，目光金银混杂，高贵而冰冷，身立鸿蒙之中，如同无上神。

此刻的何恒不再是何恒，他是祖。

这是他的祖真身，诸天万界“之一族”皆是由此模仿而来。

者，人之上也。整个人字其实应该理解为凡，的意思就是非凡，是神圣，是仙魔。

一个比肩神，凌驾仙魔的种族。

这是何恒对族的期待，也是对自身的期待。他要达到神祖、魔祖、仙祖的成就，甚至超越他们。

祖之身，之源头。

世间有祖，为一切之源。

如此而已。

金银混杂的光芒照耀九天，仿佛日月同辉，君临天下。

这是祖神通，金银日月。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璀璨金银之光，划破混沌鸿蒙，再造天地乾坤，滔滔力量，浩荡无穷。

眼见这无边之力向自身冲刷过来，牧祖神杖一点，在虚空落下一道轨迹，简单而玄妙，如同天意。

“牧道，御神！”

神杖化作无尽符文，那是大道之文，是法则之理，是天道意志，不可违逆。

牧天之道，统御神魔。

纵然是可与神魔比肩又如何，依旧要被吾统领。

神圣之光闪耀乾坤，仿佛浩荡天意，斩杀而来，不可挡！不能挡！

轰隆一声，日月同辉，诸神礼赞，整个诸天万界，古今未来，同时震动。

两股同样璀璨，同样耀眼，同样至高无上的光辉，在岁月中，在诸天中在每一处土地上，展开最激烈的争锋。

这次碰撞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对何恒以及牧祖这样的存在而言，时间的存在感本就微弱。

他们的意志，谁也阻拦不了。

恍惚间，他们眼中之剩下了彼此，不动如一的道念激烈碰撞，道与法，心与神，无限至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