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忱,而且乐善好施。他是特卫局甚至全国最年轻最富传色彩的正师职高级将领。在工作与生活之,我与齐处长产生了深厚的战友情谊,我们下级之间,关系融洽,相处和睦,甚至还曾经单独喝过两次小酒,互吐心事。
但是因为我们同时喜欢了同一个女警卫干部——由梦,从此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我被齐处长视为眼钉,视为他最大的敌人异己。他开始想尽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
次的合影事件,便是导火索,今天的处分事件,算是他对我公然宣战的进一步升华。
我微微地闭眼睛,尽可能地让自己不再聆听齐处长的讲话,我怕我一时激动,会大闹会场。我紧咬着牙齿,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静,再平静。但是我做不到,心里像是群蛇在翻滚,像是火焰在燃烧,无法停止。朦胧我听到了后座由梦的呢喃之声:“搞什么东东,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我扭头一看,由梦也对齐处长的做法愤慨不已,攥紧了拳头不停地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嘴唇不断颤抖。
周围已经有不少战友开始将目光扫射过来,我不敢直视他们的目光,只是脸火辣辣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真的,我不得不承认,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一个理论,在当今的社会,尤其是部队,体现的是如此淋漓尽致。
如果一个职务你高的级看你不顺眼,想要整治于你,随便找一个理由,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现在算是深深地领教到了。
我该怎样应付齐处长的刁难?
我在心里一千一万次地画着疑问。
齐处长宣布完对我处分之后,又开始大篇幅地指出了警卫工作若干个‘莫须有’的不足之处,结果让挺好的一个表彰大会,有了一个‘虎头蛇尾’的结局。
所有警卫干部战士们的心情都是异常地沉重,甚至有人开始在下面发起了牢骚,痛斥齐处长在这种不适当的场合,来宣布这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齐处长发表完慷慨陈词,会议才算是正式结束。
各首长处的警卫干部,纷纷怀着异常的心情,无声地走出会场,坐自己的车子,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
有几个跟我较熟识的警卫干部,悄悄地将我叫到一边,共同对齐处长的这次行为发表看法。
首长处的警卫参谋路天明愤愤地道:“齐处长这次确实太过分了,算赵龙有错,也不至于通知都不通知一声,直接在会宣布处分吧?”
首长处的警卫秘孙铁刚道:“赵秘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齐处长了?齐处长以前对你不是够关照的吗?”
“……”
众说纷纭,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其真正的原因所在啊。
如果我告诉他们,齐处长是因为由梦,而对我接连实施这一系列的报复行动,他们会相信吗?
肯定不会。因为虽然他们这样为我鸣不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齐处长在大家心里,仍然保持着很高的威信和说服力。我这样向他们解释,只能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甚至会有人认为我故意拆齐处长的台。
有些时候,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
因此,在这些战友们的唇齿舌议之,我只是默默地充当了一个忠实的听众,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对于他们的问话,我也是模棱两可地不置可否。
后来,这些战友在劝慰我几句后,也陆续散去。整个局礼堂门口,只剩下我和由梦,还有黄参谋,三个人。
由梦抱着胳膊咬着嘴唇,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小脸涨的通红。看的出,怒气已经在她胸荡漾了。她在我鸣不平。
黄参谋轻叹了一口气,颇感同情地道:“赵秘,想开点儿吧。当齐处长的话是耳边风,一笑而过,最好。”
我叼了一支烟,点燃,指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