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刚说完,本来平稳的车突然猛地晃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稳行驶。 但并没有在意,还以为路况不好,说道。 “虽然我不太懂,但这首词写的好美!有云有水,有楼有溪。 好一片春的美景! 华夏古代的诗人就是厉害,短短几十个字,就能写出这样令人心旷神怡的诗词来。” “老杨,你可是在米国长大的假洋鬼子,没想到会喜欢华夏的诗句。” “切,我祖父可是名副其实的收藏家,他遗留下来诸多藏品中不乏有古华夏的诗词名画。” “年少时,看到祖父留下的那些藏品中的字画和刀剑古玩,真难以想象古代那些剑客与诗人,到底是怎样一种风流潇洒。” “年少时,也曾羡慕着那些古代诗人,江湖剑客,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的风流佳话。 也幻想有一天,随遇而安,随处而栖,随路而行,随心所欲的潇洒。 可终究……” 说到这,江思甜突然戛然而止,不在言语下去。 “可终究 那些山山水水中的凉亭小榭,饮酒品茶; 那些风风雨雨中的笙箫合奏,琴棋书画; 那些刀光血影中的快意恩仇,生死刹那; 那些豪情仗义中的儿女情长,花前月下。 我们都体会不到了。 毕竟,那终归都只是年少时的一浅伏念罢了。” 林牧自己也是感慨良多,曾几何时,所有的事,所有的人,早已是物是人非。 “毕竟,我身所处的人世间,一眼繁华,却潜藏着灯红酒绿,人心变化,都是虚伪如纸,凉薄如沙。 问世间当初是何物,只怪如今不当初。” 这世间太多的事的确是变化无常、飘飘不定,人生更是浮光掠影一场虚幻,唯有时光拾忆,却只剩叹息。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无论繁华与落寂,都是过眼烟云,留下的却只有看风景的心情。 林牧没有多想,只望着窗外的春色,默然说道。 “惟愿你我: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等他说完,三人全都开始沉默不语,各自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草原的小公路开始驶上高速,江思甜把车开的更加平稳,没多久林牧渐渐睡意正浓,不一会儿便睡着。 通辽到京城的距离大约有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中间路段angle杨替换江思甜开了一段,但她的驾驶技术明显不如江思甜。 看到林牧在座位上晃来晃去的样子,江思甜担心他睡不好,又换下了angle杨。 也许是身体还未全部恢复,致使林牧昏睡了一路都没吃没喝没拉没尿。 当他睁开眼时,车内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外面已是灯火林立的街景,原来自己睡得实在是太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京城的地界。 林牧现在感到腹中有些许的不适,想让江思甜找一个公共卫生间停车,自己去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