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其他合适的办法，伊诚只能给了弓思楠两颗梦境果，委屈她先在储物箱里等他一段时间。

“那你要早点回来，不然我会死的。”有了梦境果之后，女神稍微安分一些。

“嗯，”伊诚点点头。

他把装冰块的盒子装到书包里，然后关上了储物柜。

……

教了十来分钟的游泳，伊诚发现了莫晓恬最大的问题——

跟所有游泳初学者一样，恐惧。

因为害怕吃水所以不敢放开手脚。

“这样不行啊，你如果没有下定游泳和吃水的决心，又怎么能学得会呢？”伊诚抱着双手站在水中。

“但是，水呛进鼻子里面真的很难受嘛。”莫晓恬不满地看着他。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每吃一次水，就能成长一次。”

“好吧。”

莫晓恬点点头，眼睛一闭一咬牙，然后一头扎进水中。

“噗噗噗……”

伊诚把她捞了起来。

“嘿嘿，我感觉我已经有所成长了。咳咳……”莫晓恬一边笑一边吐水和擤鼻子。

水顺着她的鼻孔向下流淌着。

“嗯，就是这样。”伊诚说到，“你越是害怕它，就越是无法学会它。你有战胜它的勇气，那么就离学会游泳不远了。”

“嗯，我明白了，师父！”

莫晓恬再次扎进水中。

“噗噗噗……”

伊诚把她捞了起来。

再来一次。

两次……

十次过后。

“我还行……咳咳……”莫晓恬打了个饱嗝。

“够了。”伊诚皱起眉头。

“不够，我得赶紧学会才行。”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想学游泳？”伊诚抓住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到。

“嗯……想学游泳需要什么理由吗？”莫晓恬眨巴着大眼睛。

“不需要。但是你这个样子，明显不是在学游泳，你是想淹死自己。”

“……”莫晓恬将头转向一边。

“今天就到这里吧。”伊诚抓住扶手，准备上岸，“也不用急于求成，至少你克服了心理障碍之后就离会不远了。”

“其实……”

莫晓恬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嗯？”伊诚回过头来。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哦。”

“什么鬼？”

“先答应我。”

“好。”伊诚点点头。

“其实呢。”莫晓恬有点紧张，来回绞手指。

伊诚从来没见过她还有这么腼腆的一面。

“其实我一直喜欢同年级的一个男生。”

“嗯？”

“起因是在我10岁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脚滑掉进了河里，结果被这个同龄的男生救了上来。”她侧过头，娇羞地说到，“在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他早就忘记了那件事情。”

莫晓恬落寞地笑起来。

那是第一个没有真正把她当女神看待的男孩子，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普通的。

毫不起眼的那种。

也许，只有她还记得那次相遇，那次救命之恩。

一个人的单相思。

如此而已。

“然后你也是因为那次落水，所以一直都对水有恐惧是吗？”

“嗯……”

“你真厉害。”他叹了口气，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伊诚一脸怜惜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

“哎？”莫晓恬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

“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