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南老爷子亲自培养出来的，能力有限，如果公司里太平，南彦倒能当个守成总裁，公司不太平的话，南彦根本没有本事守住公司。

南芸又不懂生意，哪怕这大半个月来，姐弟俩都很努力，效果甚微，公司里的元老们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各大部门的老大差不多是各自为政的了，谁都想趁乱成王。

慕灏带着慕章过来，是想让慕章教会南芸做生意？还是想让慕章帮着南芸处理公司内部的混乱？

他们都在商界里打滚，知道t市慕氏集团的太子爷在经商方面是个天才，办事效率也非常高。他们曾经庆幸过，慕氏集团远在t市，如果在江城的话，他们的小公司说不定都会被慕氏吞掉呢。

商场如战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

慕氏集团强大如斯，不知道吞掉了多少小公司。

“慕少爷。”

张浩成主动走到慕章的跟前，递一支烟给慕章。

慕章瞟了一眼那支烟，笑道：“张先生不用客气，我不喜欢抽烟，谢谢。”

他开口唤张先生，明显是认得张浩成。

张浩成心里格登一下，他敢说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刚才南芸也没有把大家介绍给慕章等人认识，慕章是怎么知道他姓张的？

似是看透了张浩成所想，慕章笑着解释：“但凡国内稍有点规模的公司负责人，我都知道。”

张浩成愣了一下，心想着慕家培养继承人，目光放得真长远，但凡国内稍有点规模的公司负责人都能记住。

“慕少爷和我们家小芸交情很深？”

慕章太聪明，张浩成也不好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出口。

慕章笑眯眯的，“南芸，我兄弟的菜。”

张浩成：……

他兄弟的菜？

意思是慕灏瞧了南芸？

慕灏不是说尔家少主让他们来的吗？

南彦出事，南芸必定会向尔家求助，张浩成他们都能想到。在老爷子去后，南芸姐弟俩以及尔家的人都在暗调查老爷子出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这些，又岂能瞒得过张浩成？

张浩成眸子闪烁，讪笑两声：“我不太明白慕少爷的意思。”

慕章睨着他，笑道：“装糊涂可不是一件好事，张先生这么聪明的人，还不明白我的意思？真不明白的话，你们恒荣企业该关门了，有你这样的负责人，能经营得好吗？张先生，要不要我帮你把恒荣企业接过来打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喜欢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