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姆思考了一会，然后回答道：“主人只需要知道，这个计划将有助于达到您想要达到的目的就可以了。”

李天秀感到很奇怪，这还是第一次在他提出问题后，AI蕾姆出现了“思考”这一举动，没有像往常一般立马给予答案。

“当然这也有利于你或者你们实现那个什么H计划，我说的没错吧？”他不怀好意的揣摩对方的意图，同样也算是理性的思维。

“您的看法没错，但是按人类的话来说我们也是各持所需，互利共赢。”

“互利共赢？哼，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毕竟比起幸运女神，我更相信全宇宙都通用的等价交换原则。”

从某个方面来说，李天秀这也算一种偏执。

你告诉他这种东西对他百利而无一害，放心拿着就好，也不收一分钱，他第一反应肯定是“你在说什么鬼话？”

但是你告诉他，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他绝对会十分感兴趣。

李天秀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又问道：“那么在我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如果第一个关卡我就失败了，后果不光是解除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合同’吧？”

“是的，但请您放心，如果当时您无法完成任务，您也不会知道更多关于这个计划的事情。我也会在清除您的部分记忆后自行销毁。”

AI蕾姆说话的样子面无表情，仿佛说“自行销毁”不是销毁她自己一般。

而李天秀也松了一口气，如果对方说的话是真的，仅仅是清除记忆而不是直接把他人道毁灭。

那么可以猜测这个系统和其背后什么鬼的“HAid”计划应该不属于什么太过“邪恶”的组织在背后运作。

虽然单纯地把一种事物评判划分为“正义”和“邪恶”本身就挺可笑的，最起码也应该按DND（龙与地下城）游戏规则来个阵营九宫格啊。

“嗯，如果，我是说假如刚才我强行做出一些什么……就是比较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我给消除记忆了？”

李天秀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系统至少不是一个单纯的AI，那么就凭借其自身的意志来说，她又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如果是主人期望的话，蕾姆当然不会因为什么系统版本限制而拒绝主人的啦！”蕾姆眯着眼睛歪着头，露出一个十分和善的微笑。

“咳，我开玩笑而已，况且我是那样的人吗？对了，你先把流星锤放下……我们好好说话。”

李天秀差点信了她的邪，不因为系统版本限制而拒绝，那么就是因为其他原因咯。

看着李天秀满脸“正义”的样子，蕾姆这回是真的笑了，笑面如花，香肩颤抖，宛若紫罗兰盛开摇曳在风中的夏……

而某个人却看呆了，大概是因为她此刻的样子，和记忆角落中最美好的那个她，如此像似。

这算是一场摊牌吧，又或者说是从心底接受一个具有完整人格的“人”？

再后来大概算是某种福利时间吧，就好像很多番剧中的八集定律，只不过李天秀整整等了18章。

李天秀觉得天才如他，竟然在一晚上没有立马学会游泳，要怪就怪教他游泳的蕾姆同学，那白如初雪、滑如凝脂的纤纤玉手，以及波涛……波涛如怒，峰峦如聚，山河……啊不对！这两句念反了。

随后蕾姆以“不敬先贤”的罪名给了他一套军体拳警告，受到皮肉之苦的李天秀终于可以确定，他家的系统果真和别人家的不一样，已经学会打人了！

……

时间机器，量子时代的潜入式VR技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甚至有几分“花中不知岁月短，岂料世上已千年”的韵味，当然，需要转换一下角度来理解。

由VR·St平台构建的VR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