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
叶心轩之所以坐在这里是早就接到了秦琛的电话,知道顾清城猜到了事实,所以有意选了这么个偏僻的房间等着顾清城。
他甘愿受顾清城一拳,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叶心轩做得确实有点不地道。但这点不地道并不值得他叶心轩甘愿再受第二拳。
如今听得顾清城的质问,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了,问:“顾部长何有此问?”
“你他妈那和强J有何不同?你他妈那是犯罪!”
“犯罪?”
叶心轩又笑了,接着说:“顾部长,此话何解?”
“别他妈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然,叶珂哪来的?”
“哦”了一声,叶心轩做恍然大悟状,“难道顾部长说的是我和小果那天的事?如果真是那天的事的话就算不上犯罪也算不上强J了。顾部长不要忘了,是你的山庄,是你的房间,是你的床。你们还生怕我年纪大了不中用,更是为我了助兴的药,确保一举得中。”
越是这么说,顾清城越是心绞得痛,他大步上前,骂道:“叶心轩,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那不是为你准备的,不是。”
“那是为谁准备的?哦,对,是为了琛儿?呵呵,顾部长,我上了你的妹子,你就说是强J,为什么呢,因为并不是你妹子心甘情愿对不对?但是,顾部长,我外甥也不想被你妹子上,如果你妹子偏要强行上,且在你们一众人的帮忙下要强行上,你们所做所为是不是也是强J呢?怎么,你妹子没强成人就成了受害方,反倒要来咬我一口说我强了她?啧啧啧,顾部长,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怎么,只许你们强别人,就不许别人强你们?”
“叶心轩。”怒喝间,顾清城气得一脚踹向一旁的沙发,沙发翻飞。
“顾部长,稍安勿燥。”
“叶心轩,你个畜牲,清果是一个姑娘家,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毁了她了,你彻底的毁了她了。”
叶心轩好笑的站起来,直视着顾清城,说:“顾部长,如果你说你妹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那我也要说我的外甥是个一等一的痴情种,且是一个有妻有儿有女的痴情种。怎么,只允许你那个清清白白的妹子对我外甥行不轨、欲拆散我外甥的家庭,就不许我这个舅舅为了保护我那个痴情的外甥而上你那个清清白白的妹子?顾部长,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啊。”
“叶心轩,你……”
“顾部长,我问你。如果那天果然被你们得逞,那今天,你们会说琛儿强了你妹子吗?如果那天果然被你们得逞,那今天,琛儿要告你们强J之罪,你们是觉得好笑呢还是觉得琛儿这是忘恩负义?”
顾清城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顾部长,最好笑的是你们都打着要救琛儿的旗帜,都打着是为他好的旗帜。可是,琛儿是琛儿,不是你们,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和你们有着不同思想、不同想法的人。但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逼着他的?逼他也就算了,还逼走了连翘。连翘是谁,连翘就是他的命,你们逼走了他的命却好笑的说是为了救他的命。顾部长,你们这旗帜举得真是前后矛盾啊。”
顾清城再度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顾部长,我想说的是,自作自受,一切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
自作自受。
咎由自取。
错,一切错得离谱。
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其实从一开始这事就早已偏离了他们预设的轨道。
“叶心轩,我真想杀了你。”
叶心轩‘呵’了一声,抓起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说:“第一,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第二,那要看你狠不狠得下心让叶珂这么小就没有了父亲。”
顾清城的脑门一抽,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