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呈现一抹病态的苍白，白得透明，就像是远山上亘古不化的冰雪。

但他的背脊挺得笔直，他的人就象是铁打的，似乎不论一切痛苦都不能令他屈服。

这张脸无论是VORPAL SWORDS还是暗灵都无比熟悉，因为这正是VORPAL SWORDS的本尊，暗灵的原型——榊游冀的面貌。

VORPAL SWORDS的瞳孔陡然收缩，暗灵直接失声道：“难道说他......”

VORPAL SWORDS沉声道：“什么意思？！”

暗灵瞬间判断出了答案道：“那么你就是......”

VORPAL SWORDS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难以置信道：“什么？”

暗灵同样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

VORPAL SWORDS咬牙道：“这怎么可能？！我......难道...”

这时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心中升起，他为什么会失去了失落事件前的记忆？难道正是因为他是Mourners的备份意识数据，所以才没有在那之前的记忆么？

在那里的到底是谁？无力的疑问，只是无数次空虚地回响在Mourners的意识里。

自己被夺走的肉体何去何从，等待着Mourners的是无法治愈的孤独。

哈尔目光玩味的静静看着这一幕，心中暗道：“这下到底会怎么样呢？Mourners赢下这场决斗的话，Mourners就会和VORPAL SWORDS交换身体吗？这可恶不得了啊。”

暗灵这时沉思道：“VORPAL SWORDS是赝品？而且还是复制了那个Mourners的意识数据？这......没准有可能！真的很有可能！他可疑的地方都堆成山了嘛，决斗强得和人工智能一样，呐，VORPAL SWORDS大人啊，到底怎么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VORPAL SWORDS的面色前所未有的沉凝道：“不知道，我只能说，败者没有话语权，赢下这场决斗的人就是正确的，我的回合，抽牌！”

暗灵震惊道：“竟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