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家丑不外扬(2 / 3)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次日一早,我发现自己到了一花床上,身上没半件衣物,而睡在我身边的小美人儿,不是旁人,正是秦空侄女,那花坊的美人儿原来是她扮的....”

郑千山咆哮道:“师妹怎会去当花坊的女子?你这狗贼,我拔了你的舌头!”

秦红梅叹道:“我们是在梦海边境,时常会有幻觉,那极可能是仙灵的奸计,让这老小子上当受骗。我女儿纵然不听话,可也绝不会被这老小子占了便宜。”郑千山一听,恍然大悟,怒气渐渐消了。

马寡头又道:“我吓破了胆,跌下了床,侄女穿衣站起,道:‘叔叔,你我已铸成大错,反悔也是无用,你要如何补偿我?’我以为她青春年少,什么都不懂,加上从小富足,财物应有尽有,也不会如何贪婪,便答道:‘要我做牛做马也成,只求你莫告诉总寡头。’从那以后,我就听侄女的话办事。”

郑千山心里一沉,暗忖:“莫非他说的是真的?”但转念又想:“仙灵千变万化,这马寡头说不定一直被仙灵所骗。”

秦红梅命人将马寡头押入大牢,严刑拷打。英杵木走上前,将所见所闻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她。秦红梅微微点头,一双眼先看着形骸,又看着那葬后卿,并无疑问,也不予置评。

待英杵木说完,她道:“冰屋城如今有飞军舰二十艘,飞艇一千艘,士兵两万,若要在山狐谷上空大战,未必足够。你发一道勤王令,另调二十艘军舰,一千艘飞艇来,三万士兵来。”

英杵木道:“遵命!”遂匆匆下去。

秦红梅对形骸等人说道:“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本不惧我那红头毒,但有些人还是怕的。怕毒的那些人,现在解药给你们。不怕毒的那些人,还请随我来。”

巴雅尔、纳兰黑虎等接过解药,如释重负,形骸、葬后卿与郑千山却并未获药,巴雅尔道:“郑公子,那两人是怪物,倒也罢了,你怎地也未中毒?”郑千山愕然道:“我也不知道啊。”一转眼,见秦红梅的小车已转出了门。

巴雅尔道:“喂!总寡头,你给我们解了毒,可说好的赏金呢?”

秦红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等剿灭了飞贼,自不会抵赖。你们若想置身事外,我仍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巴雅尔苦笑道:“三位,帮我们劝劝这位婆婆。”

郑千山赶紧追了上去,形骸、葬后卿互望一眼,跟随在后,见秦红梅转了几转,到了一处红框金柱的大露台上,从此可见到冰屋城全城风景。

郑千山道:“师叔,原来你并未对我下毒?”

秦红梅冷冷说道:“你还太嫩,连中未中毒都无法察觉,如何能继承你师父衣钵?”

郑千山面有愧色,道:“孩儿我今后定会勤学苦练,成为像师叔,师父那样的英雄。”

秦红梅望着极光变幻的天空,喃喃道:“梦海的大风又要刮了。”她道:“孟行海,孟行海,你走之后,我找人问了你的事迹,你便是当初在白国城下连胜灵阳仙高手的英雄么?”

郑千山道:“什么?他竟如此有名?”桑提国离猛犸国边境仍十分遥远,白国城下的那场猎宴虽传得甚远,可桑提国知道的着实有限,即使有所耳闻,也是语焉不详,比如“白国的某人让猛犸国的灵阳仙栽了大跟头”,至于这某人是谁,姓名只会越传越离谱。

形骸道:“正是在下,在下是为前往梦海边境,才寻求贵国相助,但青阳教与妖母教与我都是老对头了。”

秦红梅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道:“葬后卿,你又是谁?我问遍了国内消息最灵通的商人,也不曾听说过你。”

形骸也甚是好奇,心想:“此人功力至少已至第九层龙火,这等人物,当世罕见,岂会默默无闻?”

葬后卿说道:“关于鄙人是谁,鄙人无可奉告,但鄙人与这位孟行海的目的相似,也是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