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珍珠偿还,这才到我这儿几天,我还没揣热,你就又要拿走!不给!”
“这次算我欠你的。”冼逐风说道。
冼潇惊恐的看着他,继而又担心的问道:“阁主,您没事吧,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你竟然说你欠我的,这一辈子头一回呀!”
“您要血珍珠我给你就是了,别说欠我的,怪吓人的!”
说着冼潇朝着管家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管家捧着一只巴掌大小精致的红匣子走了出来。
管家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色泽莹润的半透明血红色半球状植物,明明已经风干,但表面的细小绒毛却十分舒展,看起来和鲜活的时候没有两样!
冼逐风接过盒子就走,冼潇连忙追上去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
“救人。”冼逐风回答道。
冼潇点点头,理解了。这才是他嘛!
“可是我还有事情向你汇报呢!”
“什么事?”冼逐风问道。
冼潇回答道:“你不是让我盯着白玉那边吗?前一阵子有人拿了块极品翡翠让白玉刻一块玉牌。”
“什么人?”
“宫里的人!”
冼潇说道:“按照白玉的脾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但是那人不死心,每天上门。要我们下令,让白玉同意吗?”
冼逐风摇头道:“让白玉对外宣称封刀。”
“那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拒绝呢?”冼潇不明白。
冼逐风看着冼潇问道:“白家应该有后人吧?”
冼潇想了想回答道:“白玉有个女儿。”
冼逐风道:“这块玉让她女儿来刻。”
……
容及守了千玉言一整夜,他忽冷忽热的体温变换得更加频繁了。
眼看着天已经蒙蒙亮,冼逐风还没有回来,容及担心千玉言的身体只撑不住,也担心千玉言生病的事情瞒不住,让父皇的眼线发现冼逐风去了玲珑阁。
正担心着,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谁?”容及警惕的问。
“柳子彦。”
容及一慌,道:“先生有何事?”
柳子彦道:“容及开门吧,我什么都知道。”
容及半信半疑的打开门,看见柳子彦看见床上病弱的千玉言也不惊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先生怎么会知道?”
柳子彦紧绷着一张脸,过了半晌叹道:“玉言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我收的第一个弟子,他的身体状况在我收他的第一年我就知道了。”
“他每年都会发一次病,发病的时间大致相同,大夫说他活一天少一天,我本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他竟还有救!”
“每年发病一次……”容及面色一凝,“这么说书院里的人都知道千师兄病了的事情?”
柳子彦点点头,问他怎么了。
容及道:“父皇对冼师兄态度未明,我担心冼师兄此次外出寻药被父皇知道后,对冼师兄不利!”
柳子彦说:“怒的意思是说皇上在书院附近安插了眼线?”
容及点了点头。
柳子彦摇头道:“这不可能。当年老院长和皇上立下约定,皇家的人不许靠近书院一步!皇上是个守承诺的人,他不会主动毁约。”
容及想了想,看着他坚定的说道:“先生有没有考虑过,这个眼线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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