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而现在……

孟凡扬了扬唇角：“我有能力杀之！”

正要起身走出被自己凝聚出来的浓雾，孟凡突然又坐了下去，面带浓浓的尴尬，苦笑道：“牛八娘还真是……不骗人呐！”

低头看下去，他身上某处山峰雄拔！

牛八娘曾在方才偷偷对他说：“小溪将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这竟然成了孟凡最大的麻烦，那山峰久久不肯低头，倔强得要命，害得他眼观鼻鼻观心，默念了数十遍天罡灭神道经，才堪堪解决了麻烦，而后他才敢站起身，散去了浓雾，走了出去。

“蒙兄，刚才发生什么了？”

“你是不是突破修为了？”

“你明显变得跟之前大不一样了！”

众人围到孟凡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发出啧啧赞叹，赵长寿只瞧了孟凡一眼，就有一种心惊肉跳之感，仿若孟凡虽以一挥手，就能让他魂飞烟灭，随即将视线移开，不敢再看孟凡一眼！

“这小子……发财了！”凌云宗孙得水一样心惊不已。

他身为长生四重境强者，觉得此时的孟凡……好像能杀了他！

金莲儿和李小曼站在孟凡两侧，竟然不约而同的在孟凡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金浮沉发怒时才有的压迫气息，金浮沉可是长生五重境强者啊！

众人对孟凡的感知各式各样，还有人觉得自己站在孟凡面前，像是站在了海边，正在看大海浩瀚，那是一种来自心境上的压力！

孟凡尽力内敛着身上的气息，在心头嘟囔道：“真是没办法低调啊！”

他又忍不住贪心起来，这第三层若是有数之不尽的白眉老头就好了，再全被牛八娘他们吸收反哺给他，他岂不是坐着就能超脱了？

“大家也都没白受苦嘛！”

孟凡扫视了一眼众人，发现他们也都神采奕奕，双目光芒闪耀，何尝没得到好处？只是没他得到的好处多罢了。

孟凡忍不住在想，帝仙宫设下九重天，极有可能是磨炼自家弟子的，而不是为了阻挡外人进入的，现在倒是便宜了他们。

“咱们都得到了造化，这里是个福地！”

他这么想，众人也这么想，从第一层平台走到此时的第三层，身体很多方面都得到了强化，不是福地是什么？

浓雾快速散去，众人忍不住引颈望向前方。

第一次对接下来的几层产生了浓浓的期待。

“走吧！”

孟凡再次成为队伍的主心骨，带领亢奋的众人向下一层走去。

道门九字真言，一字一重天。

帝仙宫应该有九重天。

可快到第四层的时候，期盼再得造化的众人全部傻眼了，第四层竟然是一片废墟，像是被一场天灾毁过！

站在第四层再往下看，无尽的废墟！

第四层竟然就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