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千古流芳，还是万古流传，对于毕岚来说都只是一种未来的局势，现在他还是很不自在的。

尤其是在方莫离开之后，更是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自在……

“唉，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此何为？”

最终，他还是认命的一头扎了进去。

对于他来说，很简单，想要做点事的话，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而最大的可能，估计就是要做到方莫所要求的种种事情，说不定最后还可能会被放开自由，要是不然，恐怕一辈子就这个样子了。

不过想到，自己可能会有一个孩子，他还是非常振奋的。

……

“呼！”方莫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董卓，希望你可以稍微听话一点，要不然的话，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雷震的。”

或许游侠要不了那家伙的命，毕竟在团团包围之下，对方可能安全的很。

可是他就不相信，连热武器都做不到这一切。

而且现在，火药的基础已经算是有了，只要时间足够，也不是不可能研究出手雷之类的……

“当然，要循序渐进，先是火药，接着通过火药的配方炼制出更为高端的铁器，之后再进行改良炼制方法，之后进一步的出现更好的刚才，放入火药……”

方莫觉得，未来还是很值得期待的，但是那个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从目前这一切来看，他应该很难随随便便的获得成功，毕竟这就是一个冷兵器时代，要是实现一跨越，那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未来必然有那么一点可能。

这是必然的。

对于方莫来说，他也坚信这一点。

只希望那一天来的不要太晚了。

“毕岚天赋不错，或许可以改良造纸术，虽然这配方已经被我弄得差不多了，但是终归耗费的还算太高，若是能够再降低一些，就真的可以普及开来了！”

他很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之前，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一种论调，那就是东方文明为什么会比西方一开始先进那么多……

很多人都不解，其实后来人也都有许多不解。

但是这里面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被其他人给忽略掉了，那就是竹简！

想想是不是？

从黄帝时代，就已经有蚩尤骑着熊猫作战了，而熊猫可是吃竹子的！

显然，从那个时候开始，很可能就已经有了竹子，之后更是发展出了一个又一个记录的可能。

而西方呢？

就说一开始的羊皮吧，这东西产量并不算是太多，因此自然就耽误了一些。就算是之后，能够大量产出的时候……

可是，羊终归也是不够用啊。

就在东方开始发展出造纸术的时候，就已经要领先了很大的一个时代了，再加上前面竹简的功劳，几乎可以说，这都是跨越性的一种超越。

这些说法不见得就对，里面毕竟还蕴含着一些其他的原因，但是承载文化的东西，必然都是有用的。

可惜的是，哪怕是他经过了改良，纸张仍然不是随便普通百姓都可以用的，耗材方面，大概相当于普通人家里一顿饭了。

而寻常人，家里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吃一顿饭……

这就是封建时代啊。

所以，他们可能会放弃吃一顿饭，然后去想办法获得纸张吗？

不会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竹简仍然还是一个过渡品，这也是为什么，在发展出了造纸术的今天，仍然还是采取的竹简以及帛书。

大家都舍不得，就算是一些小世家，估计都舍不得。

但要是能够再降低一些……